张晋终于带我去洗了次澡,让我死了心。不过,张秋立穿衣服的时候还是魅力无敌,以至于队列会操的时候出现了万头攒动、人人争看张秋立的景象。
“张秋立有自己的问题,但那帮“屌人”明显没起好作用。”终于有一天,几个弟兄良心发现了:“全队上下都把张秋立当女孩哄,他自己都恍惚了。”
“不光哄,还当女孩调戏。”一个人补充说,“每天晚上都把张秋立按在床上,张秋立都习惯了,一推就倒。”
“噗~~”唐强忍不住把一口水喷了出来,“哈哈哈”
动过手和想动手的不止一个,顿时笑成一片。
“其实该和他们班说说,对张秋立狠一点,逼着他,让他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那他们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张宏的话让大家又笑了起来,老聂顿时怒目而视。
“好了,我去找他们区队长说说。”
“你认识他们领导?”
“喝过酒。”老陈说。
老陈确实有门道。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经常看见张秋立愁眉苦脸、不胜娇羞的搬着东西或推着车,后面一个男生不怀好意的阴笑着监工。单纯的70后此时大多还没有“凌辱”和“SM”的概念,通常引用的典故是《小寡妇上坟》。
“有变化吗?”张晋来送小报的时候我问他。
张晋想了一下:“有,晒黑了。”
我和老聂知道老陈的门道在哪里,不过不可说。周末的时候,我和老聂常常在那家小店碰上老陈和几个老兵,偶尔也能碰上几个区队长,不过没撞见过“老区”。如果老陈约了老聂,我就跟着。他们喝白酒的时候,我通常陪一杯啤酒。喝到一瓶的时候,他们俩就会说:“行了行了,别喝多了。”那位温婉秀丽的老板娘偶尔会笑着和我们几个打招呼,间或利落的往耳后挽挽秀发,露出姣好的面容。
“你喝了酒别死盯着老板娘看,人家都发现了,不好意思说。”场面太吵,老聂附着我耳朵大声说。
“没那么过份吧,我没歪歪心思。”我已经努力喝了两瓶啤酒,满脸通红。
离柜台最近的一张方桌上坐着两个本地打扮的人,皮肤比较黑,看来喝了不少。其中一个嬉皮笑脸、反复和老板娘说着什么。老板娘手按着柜台,微微的笑,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靠!这屌儿!”老陈低声骂了句。
这小子开始伸手摸老板娘的手背,老板娘退了半步,但没甩得开手……
喝过酒的人,行动往往比思想快。等我反应过来,身子已经站在柜台,一把抓住这个结实的手腕。对方一甩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话未出口,我左手一扬,一杯啤酒泼在对方脸上。然后就是头轰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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