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多月了。”
“靠!”我惊叫一声,“这事屌了!”一份报纸售价一元,W集团至少会印十万份,一天十万,现在已经花了快四百万了!
“这事儿不能这么算,”老聂放下茶壶给我比划,“一份报纸印刷成本至少三块五,他只能卖一块,其余靠广告补足并盈利,我们只要全部收走,他就不会有广告。一份他亏两块五,一天亏25万!”
“你们对着烧钱啊!”古人的笔记中写过,常有两个流氓面对面的自残,以求震慑对方。现在看到了现代版。
老聂认为我的比喻还不够丰富:“他们本来打算在原来的印刷厂印,可扩建工程死活批不下来,老有安全隐患。他们又换了一家印刷厂,结果印了两份以后厂子因为消防不过关被勒令停业整改三个月。现在他们在江苏印,每天往这儿送。”
“交警应该查车吧。”我调侃了一句。
“考虑过,”老聂很认真地一摊手,“你总不能拦高铁吧。”
“那是不敢,”我大笑起来。
“你现在还常和拓跋、芭比见面吗?”
“现在这个形势,见了面说什么?”老聂说,“他们和志清也闹掰了。”
“怎么回事?”我更感兴趣了。
“我们家发现,他们的报纸信息没在所在的区办备案,就请文化稽查人员去查封。”
“应该先下个通知。”
“通知了,然后当天晚上就行动,打算突袭一下,把排版系统一封,让他们一个周出不了报。结果消息走漏了。”
“这关志清什么事?”
“这执法行动要发电视新闻啊,”老聂说得眉飞色舞,“文化局告诉志清晚上要执法,内容保密,还把记者手机提前收了。结果去了一看,好家伙,整个编辑部灯火通明,都做好准备了。”
“还敢和记者动手吗?都是同行。”
“可带队的是我们家发行的两个笨蛋,还挂着我们的工牌。人家执法人员没动手,这傻逼先去拆机器,然后就打起来了。”
“这关志清什么事?”
“现场哪个乱啊,志清的记者没手机,只能躲在一边干等。不知道谁打了新闻热线,结果值班员不知道什么事,还一波一波的派记者,先是以为有执法行动,后来以为是刑事案件,后来听说记者被捂里面了,要去解救。志清早上一起来就疯了,四部机器,八个记者,都在里面干看着!”
“的确,这事儿没法说。”我赞同道,一般来说,中国的新闻媒体都会给同行留点面子,这种事传出去损害的是整个行业的形象。
“志清先骂拓跋后骂刘五洲,”刘五洲现在是老聂的领导,“你们王八打架找我们电视台干什么!”
这事儿笑死了。“W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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