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推动一个机器,费力的让一个个的齿轮动起来,当办公室里再没有一个人闲着的时候,我终于可以闲下来了。
箭已经射出了,能否中靶是下一秒钟的事情,中间大约有两个周的空档,除了担心,我无事可做。
“那就去趟韩国吧。”老板丢过来一份通知,“上头组织的。回来做次讲座、写两份报告。”
这种考察团说有用也没用,说没用也有用,开阔眼界总是好的。最受不了的是韩国酒,不知道坑了多少好汉。淡而无味,喝着喝着就过去了。考察团从半岛东海岸跑到西海岸,处处都能碰到中国人。等再次回到汉城,所谓的国宾馆竟然住了三个考察团。到了晚上,走廊到处都是酒气和摇摇晃晃的人们。我们团已经有了生存经验,谢绝一切宴请,大家三三两两的自由活动,尽情享受最后两天的时光。
韩国电视看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晚上11点,我决定到楼下大厅找份英文报纸。电梯门一开吓了一跳,一个人横躺在地板上,另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朝我傻笑。简直是三流的恐怖片啊!
我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显然是两个被韩国烧酒坑了的傻逼。本来想转身走掉,自然会有服务员处理。寻思寻思又感觉不妥,不管怎么样,这是中国人,不能把国家的脸丢了,这里是国外啊。
“你能起来吗?醒醒!”我用力拍着那个傻笑的家伙,“醒醒!”,最后一怒抽了他两耳光。他傻笑着,然后睡着了。
还好,这家伙的上衣口袋里就是门卡,我打开看看号码,和我一个楼层,不过是走廊的另一头。我把一个躺着的那个人拖到电梯门口卡住门,然后拽拽另一个人:“醒醒!起来!”
他如同我估计的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我拽着他的一条腿,毫不客气的把他倒着拖出电梯,唯一费力的地方是必须要越过那个充当电梯门阻拦物的死猪,不过只要不考虑人的脑袋,这点事也不算什么。走廊全是地毯,拖起来甚至不用弯腰,轻松而迅速。这是我当年拖老陈得到的经验。当年我要考虑他第二天的智商,抱着头的时候辛苦的要命。这些人和我非亲非故,我只是为了国家而做这点事,已经很高尚了。
我一口气把他拖到走廊的尽头,打开门,让他挡着门,然后转过身去拖那个被电梯门咣咣不断挤撞着的家伙,有条不紊。我毫不关心另一个人住在哪儿,他的脑袋是不是会受伤,心中充满了为国家负责的荣誉感。把两头死猪拖到房间的地板上,我把房卡插上,一身轻松的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助人为快乐之本啊。
我满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房门已经关紧。转过身的时候,旁边的房间门开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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