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来者近前来看得清楚时,急急飞身下楼朝着火翊等人迎来。
“将军,请将军恕罪,未将,未将……”
王家卫伏身于火翊脚下,脸色微带尴尬之意,低着头眼光不敢与火翊对视,开口却说不出口。他止住的话令火翊的心直沉入谷底。
阅人无数,他只是不懂女人的心思,沙场之上,男人与男人的对决,每一个细微之处都逃不过他的明目。
寂静,死一般的沉默。
随后而来的赵尚书怒视着王家卫,“起身,回调度室。”
往来行人瞧见堂堂一护城守备伏到地上,都眼瞄了过来。城门口处一时人流滞留过半,渐渐地有围拢之势,
火翊怒气中无暇顾及,赵尚书却是觉得如此下去真真丢了火翊的脸面,不得不代火翊开口。
说完他率先朝着调度室,也就是日常将士们议事的房间而去。
“哼!”阿蒙达松开了他手中的缰绳,生生忍住没有踹一脚于王家卫,直接从他的身边越过,走开了。
早有了机灵的卫兵过来帮他们把马匹带走。
随着火翊也朝着调度室走去后,王家卫才敢于起身,随后跟上。
那些想着看看热闹的往来群众,被守城的士兵驱离,城门口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序列。
调度室里,火翊踢门而入,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亲和。唯唯诺诺随他身后的王家卫自知理亏,低着头默默的跟进去。
阿蒙达最后进去,进了屋后他立即将门关上,隔绝住了外界的目光。
一声怒吼,阿蒙达即朝王家卫扑过去,一脚就将他扫坐于地上:“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家卫是火翊领回来,却是在阿蒙达身边的时日最长。火翊杂事多而不长期呆于一个地方,他就把王家卫交给了阿蒙达,想起那些年来的集训,阿蒙达与他算是亦师亦友。
那五年的集训岁月里,两人一起闻鸡起舞,一起互为对手相互拆招,以至于火翊闲时亲自指点他们两人的武艺时,都惊叹于他们两人的默契。直道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孪生兄弟,竟然心意想通到如此地步。
五年的葱葱岁月,两个正是大好年华的男儿,在别人成家立业,谈情说爱之时,他们却是白日里练功场上相互陪练,夜晚里彻夜长谈,聊着人生,聊着理想。
直到火翊将王家卫送至南门,把守护国家的重任交付于他,他与阿蒙达分开各自守护着自己的使命。
无论是在火翊的心中,还是在阿蒙达的眼中,任何人都可以背叛,却不该是他王家卫。
“说说吧,你为何背叛火翊。”
还是赵尚书打破了屋里的沉静,他知道火翊心中苦,责而无从出声。同是军营里的血性男儿,他是最清楚火翊视军营里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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