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了。
“皇后呢,她在哪里?”
皇后并没有就寝,自然不在寝殿里,她正在小花园里倘徊,当她听到了拓跋长的声音时,一度的以为自己这是因为思念而出现了幻觉。虽然她已经从拓跋长的语调中听出了他不耐烦的心绪,可是这又有什么,只是人来了,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心情大好。她最怕的是空有一身的愉悦男人的本事,却没有用武之地。
“王爷,您来了。”皇后忙走回了寝宫,上前去就挽住了拓跋长的手,脸上的柔情都可以掐出水来了。
拓跋长哪里会有心思与她好,只顾对她说道:“私印呢,皇兄的私印呢,快快交出来给本王。”
皇后只顾着沉浸于拓跋长到来的喜悦之中,忘了她时时刻刻都应该别忘了察颜观色,还以为凭借着她的能力,拓跋长的怒火她都能够抚平。
她说出了让她后悔终生的的话:“王爷,怎么一来就找臣妾要私印啊,这些个公事多无趣啊,且让臣妾帮您舒服舒服。”
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扶上了拓跋长的胸口,嘴里还不怕死的道;“皇上的私印,既然以前由臣妾保管,那么自然是也由臣妾保管了,王爷想往哪儿盖印,把文书给了臣妾便是。臣妾盖完章后,自然会再送回去给王爷。”
“你说不说,私印在哪里,不说你就跟那枚私印一起永远也不要见光了。”拓跋长又如刚才那样掐起了燕安灵那般的把皇后高高扬了起来。
这二日连连的失利,拓跋长已经是输红了眼。一上来就使用起了暴力。
皇后这时才察觉到了不对劲,才知道了害怕。
拓跋长把她高举过了头,致使她现在看拓跋长都得俯视从高处看下来。
拓跋长正仰头看着她,嘴里恶狠狠的说:“快说,私印在哪里,再不说现在就是你的死期,你永远也不要开口说话了。”
皇后早就吓坏了,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晚了。她的犹豫也为她招来的杀身之祸。
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拓跋长,就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抓到一根稻草都认为那是救命的稻草。
他想要从皇后这里拿到历代仅传给皇上的私印,他想要拿到这枚私印打开皇宫里的秘密,就是历届皇上收藏于秘殿里的宝物,既然有宝物说不定也有皇宫里的暗道的图纸,如何给他找到了这些物品,那么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宫,先躲藏个三五年的,再图东山再起的机会。
偏生皇后此时吓得连话都说得不利索,更是吓得想不起来私印被她收藏于何处,没有及时的回应拓跋长的问题。
她并不知道,拓跋长此时已经是迷失了心智,更是失去了理智,哪儿有耐心等待着她恢复过来,见迟迟得到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怒火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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