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男人的气息,沿着下巴的弧度,缓慢的掠上刘玉瑶的唇瓣。
这样的过程对她而言,恍如酷刑。
她警惕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在在她面前之人,恍如一个王者,巡视着自己的领土,却又不知从何处下口。
她咕嘟咽了口吐沫,与这个男人的双眼对视,好像一眨眼就能用眼皮扫到他的睫毛。
李彻觉得自己有些陶醉了,怎么变的心猿意马起来,他缓缓低下头去,唇瓣覆上她的,恍如久旱逢甘霖,想要索取,想要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
“唔……!”女子闷哼出声,用力推搡着这个压下来的人。
刚要开口说话,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太子殿下,军机处吴公公前来传话,皇上,皇上让您过去!”
刘玉瑶顿时松了一口气,浑身好像瘫了一般,躺在床上干脆装死。
李彻扫她一眼,转而从床上爬了下来,似乎在庆幸,又似乎在可惜,一时间,他竟连自己的心都有些看不透了,摇摇头,转而更衣,与内侍离开。
当太子赶到军机处的时候,已经有几位朝中高官等在那里了。
兵部尚书将加急的奏折送到皇帝手上,他接连看了好几遍才转手递给太子道:“你瞧瞧吧。”
太子李彻双手接了过去,上面是定疆大将军沈苍勤的亲笔。
沈苍勤毕竟是一位武将,言辞间并不似文官一样专于修饰,言简意赅的指出自己在二月初二与邻国一战伤亡惨重,失了五城,请求朝廷拨放粮饷厉兵秣马,待夏至过后殊死一战,誓要夺回城池。
太子看完又双手奉到案上,皇帝却沉声道:“都给他们看看。”
于是这封奏报就在军机处的几位大员手上轮流看了一番,看完后,皇帝搁了手上的茶盏问他们道“沈苍勤要粮草军饷,可行不可行?”
户部尚书出列道:“去年秋,恰逢蝗灾,收成不好,多地赋税减免,国库已经……吃紧了啊陛下。”
皇帝问太子道:“你也说说。”
那李彻掩了眸中精光道“儿臣以为,让沈将军以战养战,方是上策!”
有人赞同,有人反对,反对者无非秉持慈悲仁义之心,朝廷派兵驻扎边塞本就是为了固守边塞安稳,驱逐蛮夷,保护百姓,若以战养战那吃紧的还是边塞百姓。
众人一番辩论,太子也不说话,垂手恭立,当今天子深看他一眼道“太子,本朝从未有此先例,你如何觉得以战养战可行?”
“就算朝中即刻拨放粮饷,此去塞北,路途遥远,辎重之物也会拖慢行程,待夏至之后,恐怕失的就不是五城了,五十城都有可能!”
有官员笑道:“太子殿下怎能这般诋毁沈将军,沈将军威名赫赫,蛮夷闻风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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