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后,一旁乐容自斟自饮的已经有些半醉。
太子看她一眼道:“你若酒力不济,不妨下去更衣休息一下。”
乐容听闻先是咯咯一声笑了起来,放目殿中看了一圈,身形柔软,如蛇似鱼一般靠在了太子的身上:“殿下是觉得妾身喝多了酒,给殿下丢人现眼吗?”
这可不是他李彻说的,是她自己说的,毕竟在在座皇亲国戚也都有带夫人侍妾前来,甚至包括洛清王妃刘玉环在内,无不端庄雅致,聪慧温雅,断没有一个人像她此般。
李彻只觉得额角青筋微微一跳,苦笑一声在她身上拍了拍道:“亦或者你再多喝一点,睡一觉去吧。”
“妾身可不想睡觉,妾身想陪着殿下!”说着就浑身柔弱无骨一般抱着太子就不肯撒手了,碍于清泰殿内百官宴饮欢快异常,李彻也不好将人推开,只好任由她这么抱着。
这一幕落在贤妃眼中,却如一根利刺一般,扎的她睁不开眼睛,一只手捏紧金箸,似乎一个用力就能将金箸掐断。
一国之君见她久久没有举筷,忍不住向她看去:“爱妃这是怎么了?这么多菜肴,就没一个可口的?”
“啊?”贤妃看了那帝王一眼,娇俏一笑:“怎么会呢。”
“若是不合胃口,尽管差遣了下去,再做合你胃口的。”
贤妃笑道:“多谢陛下厚爱,只是臣妾觉得,这里金杯玉盏虽然各色齐全,倒是觉得少了一味,有点觉得索然无味。”
“哦?以爱妃之意,觉得少了什么?”
贤妃偏头一笑答道:“今年是大年三十,皇亲国戚尽相聚于此,明日之后就是新的一年。不如由陛下牵头,来那击鼓传花的玩法,也好让席间气氛更加热闹,取意接新纳吉!”
“贤妃娘娘的提议很妙啊。”一旁万福安也连忙附和,他那一张老脸在红彤彤的灯烛下显得血色活泛,精气十足。
明晰帝呵呵一笑点头说道:“朕也许久没有和大家玩这个了,仔细想想就觉得有趣,万福安,你传吧。”
“是!”万福安脸上堆笑,示意鼓乐停下,歌舞暂歇,众人不觉都将目光看向主位之上。
只见万福安一甩拂尘,高声说道:“陛下有旨,今日三十宴饮,许久未曾欢聚,不如来那击鼓传花的玩法,热闹热闹。”
“好!”已经有人高声附和。
一众皇子也纷纷表示赞同,待七皇子起身问那帝王怎么玩,是什么规则的时候,却听那一国之君将这个权利给了贤妃道:“此事既然是爱妃提起来的,不如爱妃说说什么规则好。”
只见贤妃端坐于帝王身侧,面如银月,相貌姣好,因为饮过酒水的原因,眼底隐约带着一分水润,扑闪着黑眸,扫视一圈。
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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