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说了啊,是老爷您……”
“闭嘴!”
马上又腆着一脸的笑去拉徐勃的手道:“大清早到的?冷不冷?怎么不多穿点,昨晚下雪了,路不好走吧?来来来,快进来,进来。上早饭!徐大人爱吃的那个梅花酪来一碗,还有,加碳,屋里怎么这么冷。”
徐勃反手攥住他,反而眉头愈发蹙紧:“你这是怎么了?”
朱晚照晒然一笑:“什么怎么了啊?这不好好的吗?”
“好好的?”他抬手在那人额头上抹了一把,后者享受万分,就差往他怀里蹭蹭了。
“大冬天流这么多汗,这叫好好的?”徐勃让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道:“你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眼底青黑,双目混浊,一看就是气血中亏,这叫好好的?”
“所以说怎么叫心尖上的人呢,我稍微有点不舒坦就察觉到了,别人就看不出来!”说着抱着他的手,无限痴迷的抚摸起来。
后者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冷哼一声对门口的管家道:“去叫大夫吧。”
“是,是。”管家飞一般的逃了。
“徐勃,你可回来了,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想死你了?”朱晚照又屁颠屁颠的往前凑合,咧着嘴巴看着他傻笑,和傻子之间就差两道口水了。
后者本是打定主意不想再看他一眼了,可一见着他这忍着伤痛又腆着脸来讨好自己的模样,最终还是硬不下一颗心的。
“别站着了,都进家门了,还不坐下。”
朱晚照嘿嘿笑了两声在太师椅上坐下,虽然垫着厚厚的软垫,但屁股在接触到椅子的时候,还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徐勃看着他的模样,到底还是硬不下心肠来。
“到底怎么回事?”
朱晚照只是看着他傻笑,后者挑眉,略带愠怒:“你不说?我去问别人。”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见他作势要走,急忙起身去拉他,后者反而快步上前一步扶了他,不让他乱动。
既然打算要坦白了,那他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还没张口就已经先流泪了,抽噎委屈,就差嚎啕大哭上吊寻死了:“我……我昨晚……昨晚……”
“昨晚怎么了?”
“被歹人挟持,关入一片漆黑的小屋之内,欲要,欲要对我行极端行为!”
徐勃双眸骤然大睁,他也并非单纯实在一无所知之人,尤其是进京之后和朱晚照厮混在一起耳濡目染,早已将断袖之癖这只能在书上看到的四个字理解透彻了。
而且朱晚照短袖之好众人皆知,更因他生性随和不羁常与市井三教九流交好,不少有此之好的人还常向他示意,也不的不怀疑,会不会真的有人求之不得而心生歹意……
这么一想他的眼睛也不自觉的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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