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次生日宴会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吧,大娘早带着她的不甘以怨恨离开了杨府。我早已忘记了她当日走时的时间,只知道自她走后我也再未曾见过我的三个姐姐与司马先生。是啊,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虽然大姐、二姐和三姐是无辜的,可谁又肯替她们说上两句公道话呢?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应就是这般吧!”
虽早已忘记了她当日刚才杨府的时间,但她走时的情景却是历历在目。依稀还记得离家时她只带上了自己当初陪嫁进来的丫环卉儿,还有她的一些随身物品,其它的一律不曾带走。她走得是那样的苍凉、那样的无助,又或者说是那样的不带一丝留念。那日看着她远走的背影,突然泪如泉涌……
现冬天到了,寒流也来了,早上一打开房门,既然惊奇的发现下雪了。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整个世界穿上了白色的外衣。这算是送走了五谷丰登的秋天,接来了雪花飞舞的冬天吗?
自幼我便爱雪,喜欢这雪白世界。雪花如天使般净化着这个满是灰尘的世界,它是那样的洁白,那样的高雅,那样的让人仰视……
来到院中,惊讶的看着天空飘着的雪花。一片片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不一会儿,地上、树上、房顶上都变成白色的了。
春天的早晨是温馨的,夏天的早晨是热烈的,秋天的早晨是宁静的,那么冬天呢?
可能是下雪的原故吧,本以为已经有些时候了,可来到院中我才发现,此时还早,天刚见明。临出门时绿柳给我穿上了一件大大的红色斗篷,来到院中铺天盖地的白照入眼中。唯我独穿一件红包大斗蓬,远远看上去万白丛中一点红,甚是喜庆。
我徒步走在院中的小路上,天和地的界限是那么朦胧。地是白的,山是白的,就连我那小院里平日种的几棵松树与及一些花草上也都飘着白花。我伸出手想接一片飞天而下的雪花,想摸摸它可爱、姣美的身子。可它却像个调皮的孩子,一会儿逃向东、一会儿逃向西……
我就这样一直站在院中,尽情的吸引着这纯洁无霞的清新无比的新鲜空气。站在院中久了,便也发现这冬天的寒风正在“呼呼”地咆哮着。像一个蛮横无理的粗人,此时它正用它那粗大的手指,蛮横地乱抓着我头上的帽子和身上的衣物。
寒风如针一般地刺着我脸上的肌肤,突觉得清冷,只得将身上的披风紧了紧。一双小手也伸了进去,缩着脖子再也不敢将手拿出。缓步前行,绿柳见我高兴亦是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这丫头虽实际年龄比我大,可却是个怕小的人,对于我也胜是用心。平日里对她我也亦是放松,有她跟在后面倒也觉得这白茫茫的一片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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