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醒不过来了?我也就不必担心了。”
一想到这里,易永恒高兴了,总是被人惦记着可不好,最好就是让她醒不了,永远沉睡在这里,这样才安心,可是他又一想,觉得良心过意不去:“如果这巫女,真是我的祖奶奶的祖奶奶,那我不是在破坏他的墓穴么?这和挖祖坟可没什么区别啊。”
可望着那干枯的古尸,他身体又一阵发怂:“可要是他不是我的祖奶奶的祖奶奶,她出来那我就死定了。”
来回踱步着,易永恒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破坏这里的局势,破坏的话,那是在挖祖坟天理不容,不破坏的话,万一这不是他祖奶奶,那他绝对死定了。
“妈的,破不能破,留不能留,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些精气给你阻绝一些,这样总不算天理不容了吧?”他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两样都不行,那他就延迟巫女醒来的时间,等他活够了,想死了,在把这局势补全,这样就两全其美。
“如果她真是我祖奶奶的话,晚醒个几十年恐怕也不会怪我这个子孙的,毕竟她千年才醒一次,也不在乎这几十年。”易永恒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说做就做,易永恒跳到那棺材盖子上,拉向了那古尸,可刚接触到那古尸的时候,易永恒顿时感觉一股透骨的凉意沿着他的经脉直达他的全身,那种感觉恍如突然坠入冰窖一样。
“好……好冻……”他瞬间摔下了棺材,整个人都在地上抽搐,好似自己要被冰封了一般,他突然想到了第一次来这里吻那位巫女的时候,那股凉意和这凉意是何曾的相似,可当时的凉意不同,那是一种柔和的凉意,并不是如此攻击性的,可这凉意完全是在冰封他体内的经脉,而且还有向丹田而去的趋势,现在他全身除了意识清醒之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如果那股凉意进入他的意识或者丹田的话,易永恒不认为他能阻挡的了,他赶紧运行起了疯五禽,疯五禽疯狂如火,真气狂暴至极。
当丹田里的那股燥热真气受到易永恒的调动之后,顿时疯狂的涌向经脉里,与那冰凉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丝毫不让的样子,好似天生就是仇敌一样,实力却在伯仲之间,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丹田里的另外一股真气出来了,这股真气和燥热的疯五禽真气是死对头。
易永恒的口如果能动的话,肯定破口大骂了,因为这股真气居然和外面进来的那股阴凉之气一起对燥热的疯五禽真气形成了两面夹击,他想不到每每救他的冰凉之气,这次居然背叛了他。
心中那股失落可想而知,没有任何悬念,疯五禽的真气完全被压制住了,而且还在不断的被吞噬之中,他几乎绝望了,早知道来巫女墓很可能会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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