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两个鸡腿儿吃。这一世,自然对离骚重读过多遍,背起来全没难度。
宋铮暗自庆幸,郭敬斋提出的是《离骚》,若是《九歌》、《卜居》之类的,他还真背不过。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随着宋铮的背诵,郭敬斋脸色越来越难看。宋铮的声音不疾不除,十分稳定,惟如此给郭敬斋的压力也越大。现在,郭敬斋满脑袋心思并不在宋铮身上,而是那篇《天问》,如何能把道理说通,是郭敬斋最担心的事。
宋铮一背完离骚,这一局基本上就结束了。在座的虽然都才高八斗,却没几个能把离骚一字不差地背下来的。
“郭大人,《天问》一篇,全由问句组成。小子开始问难了,‘遂古之初,谁传道之?’”宋铮没有给郭敬斋喘息之机,直接发问。
“自古相传,盘古开天辟地……”郭敬斋刚解释了一句,便被宋铮打断,“盘古传道了么?”
“好像没记载。”
“屈子既作《天问》,想必已经知道何为‘道’,只是问传道之人是谁。那么请郭大人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道’吧。”
元好问差点笑出来,他连忙捂住了嘴。他现在知道宋铮的主意了,哪怕郭敬斋能回答上来《天问》篇中所有的句子,恐怕也要累惨。
关键是郭敬斋不可能答上来。“道”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什么定论。道理、规律、法则、意识等等,多种解释。光这一个字,就算辩论上一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累也要把郭敬斋累死。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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