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朋友,无奈对方的父亲却和自己的父亲是老战友,交情很好。和其他几位伴娘是她亲自邀请的不同,这位则是毛遂自荐的,而她碍于情面,只得同意。
此刻,是自己的伴娘先动手打人,被人打回来又没本事打得过人家,傅锦凉也没法说什么,只好冷冷低声道:“我已经看见了,你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人也看到?”
闻言,娇小女人立即止住了哀嚎,她身边的两个女人也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一时间,病房里的女人们,全都不再开口,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夜婴宁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她主动问道:“傅小姐,新婚快乐。我脚伤不便参加你的婚礼,委托了一位朋友送去礼金。你怎么还亲自来向我要来了?”
她很清楚,傅锦凉此刻出现在医院,肯定不是为了红包,而是出了大事。
一定还是天大的事。
和宠天戈有关的大事。
果然,见夜婴宁开口,傅锦凉索性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宠天戈跑了,三十多岁的人,居然玩逃婚。”
她原本以为,夜婴宁肯定知道宠天戈的下落,或者正在和他在一起,所以才敢这么气冲冲地过来兴师问罪。
站在一旁的Stephy和Miumiu面面相觑,全都愣在原地,她们根本想不到,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宠天戈居然会闹这么一出好戏。
只见过落跑的新娘,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落跑的新郎!
就算是普通女人,遇到这种事也无异于天大的打击,更别说骄傲自负如傅锦凉,她不气得当场吐血,还真对不起她一向的性格!
“我是不是该说一句‘sorry to hear that’?”
夜婴宁摊摊手,反正,三个人的关系彼此之间都已经心知肚明,又何必像之前那样藏着掖着。
“夜小姐,”傅锦凉深吸一口气,闭闭眼,又掀开眼皮,平静道:“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夜婴宁当即失笑,无奈地指了指堵在门口的女人们,不答反问道:“自带围观群众的好像从头到尾都不是我吧?不好意思,别人的人我管不了。还有,淑女们,门是用手推的,不是用脚踹的,记得出去以后主动联系医院的工作人员赔偿,这笔钱不要算在我头上,谢谢合作。”
真是笑话,比教养她不见得拼得过这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比无赖,比斗嘴,比下|贱,比豁出脸面,夜婴宁还不信自己真的会一败涂地。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算是弄懂了一件事:越是喜欢标榜自己有素质,是上流人的人,骨子里越是恶心龌龊,反之,仗义每多屠狗辈,古人诚不欺余。
听了她的话,傅锦凉回头递了个眼神,身后的几个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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