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所查出来的人居然是梁超的妻子红儿，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张凡觉得惊讶的了。不光是惊讶于红儿居然是这个叛徒，不，如今已经不能说是叛徒了，性质已经变了，她就是个细作，是王杲安插过来的眼线。张凡更加难办的是，这件事情对于梁超的影响，那可是不能小视了。光是这件事情，就是足够让张凡觉得烦恼无比的了。
而现在，在听了冯宝关于对于红儿的调查之后，张凡即便是心中再怎么不想，这件事情也都已经成为事实了。说起来，张凡并不是对于红儿而感到什么可惜，虽然说他并不对于红儿青楼出身的身份抱有什么太多的偏见，但是最起码的，她也是跟自己见过面的，并且张凡也看得出来梁超的确是非常喜欢她的。
不过张凡在这件事情上面更多的则是因为梁超的关系。如果不是红儿的话，那么不管怎么来说，这件事情梁超都不会受到影响了。
当然，如今这些全都变成了张凡的愿望，而且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了。若是说不甘心，张凡心里面是肯定有，但是如果说想要徇私从而做些什么的话，张凡却是没有。已经成为事实，并且还是从冯宝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话，这就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情的性质了。
想想看，梁超也实在是有些可怜。红儿那边张凡并不知道，虽然她就是王杲安插在京城当中的眼线，或许以前只不过是想要随便安插一个人，打听一些消息。但是没想到却是钓到了一条大鱼。亦或者说，原本红儿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从梁超的身上打探一些消息。但是如今的红儿，从一些事情上面看起来，张凡倒是能够明白，她是当真爱上了梁超了。
可是，或许红儿的事情到底如何，这是不需要去考虑的。但是梁超那里呢？只要是锦衣卫当中，甚至于只要是知道梁超的人，都明白梁超是极为看重红儿的。而现在，这件事情一出来之后，所有的事情就都不相同了。梁超面对这件事情，他对于红儿应该怎么办。甚至于梁超他自己又应该怎么办。而张凡作为梁超的上官，这件事情他又应该怎么办。这一切，如今的张凡全然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
一时间根本就想不明白头绪的张凡也是没有了主意，只是想要问问看冯宝：“那这……人……公公可……”
话没有说完，或者说冯宝明白如今张凡的心思，张凡也并不需要把话说完，冯宝就知道张凡想要问些什么了：“张大人请放心，人咱家这边还没有动。如今虽然说已经查出来了，咱家也是派了人跟着，以防有什么变数。不过一来这件事情毕竟是锦衣卫自己的事，二来这也是张大人拜托咱家的事情。咱家觉得这件事情最后到底应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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