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也许是又一种开始也说不一定!”
“嗯,不错。希望,它不要因此一蹶不振吧!”
……
“老板,结帐!”
默默地将周边那几人议论葬邪山的事情尽收耳底,待感觉他们后面说来说去没甚新意,都是翻来覆去重覆,知道他们知道的可能也就这么多点。
白衣青年站起身,随手掏出几枚道钱,准备结帐离去。
就在此时,那几人中,一个人的一句话,却又突然让他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对了……”
那个人故作神秘,忽然俯低身子,低声说道:“嘘,你们听说了没有?据说‘烈日侯’衣南裘挟持葬邪山的推恩阁主风嫣柔,和少宗主邪无殇逃走的路上,并不太平。一位神秘老者,等侯在半途,与‘烈日侯’再战了一场。”
“真的吗,结果怎么样,快说快说?”
有人兴趣被勾起,忍不住连声催促,再次询问道。
显然,葬邪山之变的消息,虽然传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连这等偏僻小镇也不乏人谈论。但那是因为事情太大,根本掩不住,无论如何都有消息传出来。
但对于当日,离开葬邪山之后,那些人各有什么际遇,众人却并不太清楚了,就连白衣青年也是一样。
那人虽然故意放低声音,但怎敌得过他的那双灵敏耳朵,即使不刻意倾听,只要微微一动,就是距离隔得再远七八倍,亦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分毫。
那人故作神秘了片刻,终于耐不住众人的连声催促,又叫小二添了一碗大叶茶之后,这才继续说下去。
只听他咳了咳喉咙,道:“那位神秘老者,也不知什么来历,一身修为强得可怕,哪怕不是法丹,只怕也相差不远了。”
“已经成为法丹境高手的‘烈日侯’衣南裘,虽说因为上一场战斗,与‘荒天君’秦天白大战一场,有所损耗,但也不是普通高手能对付得了的,结果呢,你们猜如何?”
见众人都眼神不善要盯著他,他不敢隐瞒,随即报上了结果:“结局竟然出人意料,那位老者,竟然将其击成了重伤,随后才逃遁而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这才又道:“不过据说那位神秘老者,是动用了某一种大威力的秘术,具体如何,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并不清楚。但反正,双方都受伤颇重,各自遁去,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如此!”
在众人听得有些惊疑不定,不知该不该相信的时候,白衣青年却自言自语了几句,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上微微一笑。
随即不再犹豫,直接将几枚道钱扔在木桌上,身形一闪,已经飘身而去。
大街上那么多人,南来北往,白衣青年脚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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