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刀用,地位还不及安夏。”
凝歌浑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也不在意云湛可以的挑衅,扣着指甲漫不经心的就转了话题:“说起来安夏,这些日子倒是见不着他了,他不该是你的随身侍从么?”
云殇缓缓摇头,道:“兴许是有其他事情在忙。横竖我现在并不需要他。说一说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凝歌瞧着外形基本完整的玉庄,道:“一个月之后,要在这里举行一个玉展大会,以你的关系,定然能昭告整个凤翎国。当然,前提是你得找一个了不起的人给这里取名题字。”
云殇挑眉:“玉展?”
云家的玉名扬千里,凤翎国内怕是没有人不知道的,上能上贡朝堂,下能普及平民百姓,可见其经营范围之阔,这样的玉庄还需要什么玉展?
“是了,玉展。”凝歌坚定道,目光定定的落在玉庄边上的一鸣布庄,又飞快的转了回来。
云殇敛眉,把云湛放下:“你确定你的目标并没有错?”
“自然。”
云殇垂下眸子,薄唇抿成一条线,许久才道:“可以。”
他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所以但凡是凝歌提出来的要求他都要尽量去满足。这样的纵容看在云湛眼里,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疯了。
他们并未成亲成家,云殇却甘心为一个女人舍去一座城。
甚至连凝歌也微微惊讶了一下,不曾想云殇答应的这样的利索,她想好的理由一个也没有用上。
“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参加玉展的男子,需要带女伴入场孤家寡人不收。”凝歌顺势道。
“恩,在请柬上写明就好。”云殇也答应的干脆利索。
凝歌的嘴巴惊讶的长大,如何都合不拢,若有所思的看向云殇:“你没有什么要求?亦或者是交换条件么?”
云殇潇洒一笑,吐字清晰圆润,掷地有声:“没有。”
“为什么?”凝歌惊讶了。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好呢?
她和云殇之间,不过是有见一面的情分,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而云殇对她的纵容和信任,又到底是为那般?
在这个世界,凝歌唯一学会的自觉就是等价交换,一个条件换一个条件,一条性命换一条性命,人人平等。
所以在向云殇开出条件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被宰的准备了,却不想云殇漫不经心的一带而过,好似凝歌提出来的不过是一件借东风的小事情。
办玉展可不是小事,其中花费也要花去云殇半个身家,即便是凝歌有信心能把这样的成本扳回来,但是也不防有个万一,难道云殇就没有个后路么?
凝歌不禁想起来在云家祠堂里的时候,云殇求大长老给她一次机会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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