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杀了人沾上的血。”
苏晚凉一颤:“进来费了很大力气吧。”
“还好。守卫……不多。”左溪回想起方才入山的时候一批批的守卫,和那些不知名的巨大而可怕的妖怪。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苏晚凉这才想起来。
“我偷了钥匙,先带你出来。”左溪避开不答,只是摸出钥匙,打开了铁门,再进去打开苏晚凉身上铁链的钥匙。
正当左溪奇怪为什么从守卫身上偷来的钥匙会对不上锁孔的时候,铁门又铛地一声关上了。
两人循声向门口望去。苏晚凉看不见,而左溪目光里有闪过一瞬间的惊讶。
外面从暗处走出几个人,为首是一个面目威严而不失慈祥的老头,身后是一个老妪,和几个年轻守卫。
左溪盯着那个老妪。
“年轻人,你是说祭司大人吗?她几日前受了鞭笞之刑,现在被关到了阴山黑牢里。”
“老婆婆,那你可知道阴莲子这种药哪里有?”
“阴莲子啊,那是长在阴山上,阴山守卫可多了,年轻人,你最好别上去。”
“家母病重,做儿子的不得不为她寻药,还请婆婆为我指一下阴山的方向。”
“除了寨子往右一直走就可以看到阴山的入口,但你别走进去,接着往下走,看到下一个入口再进去,那条路的守卫少。”
怪不得,所谓守卫少的路反而是一路厮杀才艰难到了此地。自己竟然对这个看似好心的老妪没有一丝怀疑,实在是心急导致乱求医。
“凉儿,我就知道一直乖巧的你怎么会犯这种事,原来是动了情根。”族长冷着脸。
“是凉儿不该,但此事全是我自作主张,与左溪无关。请族长放了他。”苏晚凉在一片黑暗中焦虑地抬起眼,挣扎着跪下去,脚因许久未弯曲而显得僵硬。
“没料到你会和青隐犯一样的事。”提到这个名字,族长的声音里微微惋惜了一下,而左溪虽是面不改色,心里却蓦地疙瘩了一下。
苏晚凉垂着头不言。左溪的手轻轻搭上了她的手,紧握住。
族长看了一眼两人的小动作,怒火更盛:“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被抽去通心蛊,要么你亲手杀了他。”
“当年行刑的时候我也在场,那种痛苦,恐怕比抽离灵魂还要可怕。我不要你冒这个风险。”
九岚啊九岚,果然是你咒的我。苏晚凉此时竟然轻笑。
“还是我死好了,”苏晚凉云淡风轻的说,“但还请族长解去他身上的蛊毒。”
“凉儿!你非要学青隐贞烈?你只要选择亲手杀了他,你的一切都会回来。男子我们苗寨多的是,你为什么就偏偏钟爱这个中原男子?”族长恨铁不成钢。
我的一切是什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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