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晚凉逼近绝望的一刻,房门突然如救兵一样“咿呀”一声开了。
“左大哥,我见你房间还亮着烛火,可是你醒了?”顾沐温柔细脓的声音从门口飘来。
左溪下意识地向门口望去,而被锁在身下的人便有机可趁了。苏晚凉重击他一掌,迫使他退开,自己趁着他被门口的人引去了目光还没还手,破窗而出。没有料到的是,院子里竟然还有一人,见她突然从窗口出来,就上去阻拦她离开。借着细碎的月光,苏晚凉看清了交手的那个人是顾黎风。
苏晚凉本想速战速决,但为了不让顾黎风认出是她,临时改变了武功的路数。这样,她原本绵密的攻势就露出了空档。此时左溪又从房间里出来了,见到顾黎风和面具女子打得难分难舍,也翻身进入了打斗。他们一联手,就破了苏晚凉已经破绽百出的招数,一掌将她推出去老远。苏晚凉重重地跌在地上,胸口一阵闷痛,嘴角渗出一丝血。
我是救你,你居然不识好人心!苏晚凉在心里叫苦不迭。她被迫无奈,只得使出暗器逼退他们,再飞身上屋檐逃走。
“左溪,不用追了,回去休息吧。沐儿,你一个女儿家,大晚上出来在这里多不像话,也回去。”顾黎风
左溪没说什么,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回了房里。顾沐对着顾黎风福了福身子也走了,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顾黎风缓缓地,一步一顿地,似乎在挣扎着不想面对地走到刚在女子跌落的地方,捡起了一个泥人。他保持着这个弯腰的姿势,长久地凝视着这个泥人,左手缓缓握成拳,力道大得竟使指节都泛起了苍白。他终于直起身子,朝着西厢房走去。
顾黎风叩了叩苏晚凉的房门,里面没有动静。他便推门进去,看到床上没有人。他环视了一眼苏晚凉的房间,将泥人放到桌子上,又离开了。他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踱步到后门,将紧闭着的门拉开一条缝虚掩着,最后才回去了。
第二日净翊早早地便来给左溪看脉。
净翊本平静地搭着脉,脸色却突然变得严肃:“这可也真是奇怪,”净翊又摆开一副舒展的表情,“昨日把脉,他体内只有一种蛊毒,但现在,却又多了一种蛊。”
看到顾沐想哭的可怜神情,净翊才缓缓接着说:“这种蛊叫避毒蛊,是能与他体内蛊毒相抗,拖延毒发时间的。虽然只是是治标不治本的缓兵之计,但配与药相佐也可以发挥很大的功效。只是这蛊是谁种下的?府上有会御蛊的人吗?”
三人立马想到了昨晚戴面具的女子,却又齐刷刷地摇摇头说不知。
净翊思索了良久:“昨日那位带铃铛的姑娘可还在?”
“你是说苏晚凉吗?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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