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都望向自己,其意不言而喻,看来他们也都想到了。
“在下谈啸,这是舍弟江水、温良、应寒……”谈啸把自家六人一一介绍,其余五子俱都见过梅老汉,口称“梅伯”。
谈啸等人知道,如梅老汉的岁数,足以做他们的爷爷,称其“梅伯”,也是此地对年老长辈的一种尊称,并不是说叔叔或伯伯之意。
“不瞒您老,我兄弟六人自小俱是孤儿,彼此相互依靠,谁知……”接着谈啸把之前的遭遇一一讲来,只是略去了杀掉郎、黄、屈九三人和石六之死,单说被迫乞讨、后来得以逃脱之事,一番讲述出来。
也是谈啸看出梅家祖孙二人,俱是良善之人,且心中另有所求。不然,岂会告知别人这些自揭疮疤之事。
话音未落,梅老汉早已是老泪纵横,反复唠叨:“作孽,作孽啊……幸亏谈小哥你们运气,不然还真让他们给祸害死啊……”
连带着那小女娃也是静静垂泪,嘴巴张开几次,却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看此情景,谈啸眼底闪过几分不解。
梅老汉不是鲁莽之人,看出谈啸疑惑,遂轻轻揽着小女孩,说道:“也是梅花命苦,七岁便没了爹娘,五年来,跟着我这个孤老头子,却是苦了她了。
那年老汉的儿子儿媳去海中捕鱼,谁能想到竟会遇到恶鲨群,全都葬身鱼腹。可怜我这梅花,一直哭喊着要爹和娘,哪知哭坏了嗓子,如今就连说说话,都不能!”
梅老汉说道这里,脸色黯然,苍老的脸上,皱纹仿佛又加深了几分。梅花口不能言,听力却是无妨,此时,只是紧紧的搂着爷爷,小脸深埋其怀中,瘦瘦的小肩膀不住耸动,想是哭了。
谈啸等人不想还有这等事,连连告罪,毕竟让祖孙二人重忆伤心事,虽说无意,但于情不合。
梅老汉情绪稍复,摆摆手,“无妨,只是谈小哥你们,以后却是如何打算?”
“在下兄弟六人,至今也是没有头绪,还望梅伯能提点一二,也好集思广益。”谈啸顺势说道。
沉吟片刻,似是拿定主意,梅老汉拍了拍膝盖,缓缓说道:“老汉看谈小哥兄弟几人,都是敢于担当的好小伙子。若不嫌弃,以后就在小石湾住下如何?村人都是靠着出海捕鱼,换些银钱度日。
你们都是半大小伙子,只要舍得出力,以后何愁温饱!
再说了,小石湾离城甚远,位置偏僻,除去城中店家往来载鱼的船只,外人大多不来,也可避开祸害你们的恶人。”
暗道一声“惭愧”,谈啸对着梅老汉深躬一礼,“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等兄弟谢过梅伯义举。”其他五子齐齐跟着道谢。
连呼“不敢……”梅老汉急忙避在一旁,怎么说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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