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意的笑着,不做声。
没看到一个人影,芊苡尘才放下心。
浴室中,灯光暧昧,风吹罗帐,香气芬芳。
“你别进来。”
“嗯,我不进去。”
“那你怎么还不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说不进来的。”
“可是,我没说我要出去,我只是说我不进去。”男人站在最后一层幔帐后面说道。
芊苡尘彻底被打败,这男人无赖的功夫屡屡见长。
也不知道是后天潜能,还是先天遗传,又或者是被她熏染的。
真的是,近墨者黑了。
罢了,人都是他的了,还怕他看不成。
她将他的风袍脱下,手下一用力突然飞向司徒兰枫站着的方向。
司徒兰枫早有准备,一跃而起,风袍还未落地,人已经来到她的跟前。
“让我帮你脱。”他温柔的说道。
话语中带了几分挑逗,芊苡尘却出乎他意料的反应。
他以为芊苡尘会害羞的躲过去,然后他好再逗弄她一会。
没想到,那小女子双手平伸与身体两侧。
一副既来之安之的神情,“有劳王爷给我更衣。”
司徒兰枫个大男人却愣在了当场,“怎么,不乐意啊。刚才可是你自告奋勇进来的,不乐意赶紧出去。”
此时男人笑的合不上嘴,“十分乐意。”
为女人宽衣解带他是头一次,谁让他碰到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女人。
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慢慢的显露在他的眼前。
每一次在一起,大都是夜晚。
她不喜欢光亮,所以办事的时候都是漆黑一片的。
感觉得到。她的皮肤光滑富有弹性,身材玲珑有致,凹凸分明。
可是,真正的看清楚,这还是第一次。
芊苡尘即使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一丝不挂的将身体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却还是第一次。
她羞红的脸,不觉的垂下。
男人的手竟然有些轻颤,略过她肤白如雪的光滑肌肤上,烙上滚烫的痕迹。
“芊芊,你真美。”他说道。
她羞红的脸,仍旧抬起来看他,“你今日才知道我美吗?”
她自信的微笑,让他此时更加着迷。
肌肤一丝丝的泛起红晕,他一眼看到她手臂上比其他皮肤更加红的地方。
轻轻的抚摸上那浅浅的伤疤,“不是都好了吗?”
她点头,“是。平时的时候,基本都看不出来了。”
他刚毅的唇烙在那浅淡的伤疤上,这是她为了他而生生将手臂上的胎记用滚烫的开水烫烂了。
干燥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平坦而性感,只是个原本该光洁如玉的肌肤上,落了一出刀疤。
那是在司徒兰祺的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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