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肌肤上一条黑红的血线赫然出现在肌肤上,他嘴角一勾笑了。
看来真是天要亡他,十日前,这血线还只在腿上,如今已经走到了腰间。
门外传来夏寒与东方舒的声音,他眉头一皱,苍白的脸上汗水不断滚落。
东方舒硬要闯进来,夏寒坚守在外不许她进来。
夏寒越是不让她进来,东方舒越是想进来一探究竟。
“郡主,王爷在里面休息,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还请郡主先回去,等王爷醒了属下会即刻禀报。”夏寒一脸正色的说道。
东方舒冷哼一声,看着昔日的朋友,“夏寒,我与王爷的关系你最清楚不过,我想见王爷,从来不用通报,更不敢有人阻拦,今日你分明是有意为难。”
夏寒毕恭毕敬,“属下不敢!的确是王爷吩咐,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让她进来。”里面传来司徒兰枫低沉的声音。
东方舒顿时冷眼看向夏寒,夏寒将门一推,“郡主请。”
东方舒迈步走了进去,司徒兰枫此刻坐在书案前,单手支撑着桌子。
“何事?”他说道。
东方舒一见他面色有异,赶紧走近几步,“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有事就说。”司徒兰枫双手紧握,硬撑着说道。
东方舒却被他这句话激怒,余光看到桌子上的画像,更加生气。
“你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我推开,好去与她双宿双栖吗?”她狠狠的盯着芊苡尘的画像。
司徒兰枫书案下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硬撑着说道,“你与我如今身份已定,多说无益,若是没事,就出去。”
东方舒却厉声说道,“什么叫身份已定?我的心思你一直都是知道的,为什么到最后却弄成这样,就算是给我公主的身份又如何,我不稀罕。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可是你偏对我如此狠心。”
司徒兰枫额头上冷汗不断,浑身的衣袍都湿透了,双唇苍白他看着东方舒,“我对你狠心?”
东方舒看出他的异样,但是心中有气,倔强的说道,“你觉得还不够吗?我在你府中为奴为婢,五年割肉放血,我是为了什么?我还想问你一句,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司徒兰枫轻轻的笑了,“是,你对我的恩情我永志难忘,但是情爱不能勉强,如今我心中已经没有你,再给不了你想要的真心,所以我只能如此。”
“你……司徒兰枫,你的真心都给了她是吗?所以才会如此绝情,甚至将我赶出王府!”
东方舒伤心的说道。
“你对我有情有意,我不能耽误了你的终身幸福,东方,你迟早有一天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
司徒兰枫强压住周身撕裂般的疼痛,“你先出去吧,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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