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孩子不能是你的吗?”
她颤抖的话音还回荡在空中,下一刻便迎上他极尽咆哮的怒吼,“回宫一个月,却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你敢说这孩子是朕的。”
她走了半个月的时间,他找到她之后养伤和回宫路上的半个月,他却一直没有碰过她。
让他怎么相信,孩子是他的。
她被他狠力甩开,跌坐在地上。
绝望的泪水没入地面,是什么碎裂了,那么清脆。
有谁能如此残忍,将一个人的心拿出来陵迟,他却能。
没想到那日醉后的一夜缠绵,竟让她怀了身孕。
她坐在地上傻傻的笑,孩子,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你的父亲当你是个孽种,你还要来到这个世界吗?
段景天见子沫倒地心神一慌,被打飞了兵器。
他站在包围中,心疼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丫头。
是他害了她吗?
如果他能仔细斟酌那莫名其妙来的一封信,就会看出端倪。
字体虽像,却无神韵。
可是,只要关乎她,他就失去了镇静和谨慎。
听说她被削去名号,罚去浣衣局为奴,他怎还能冷静如初。
“有什么事冲我来,放了她。”
他傲然看着夜铭风。
夜铭风冷哼一声,一把抓起地上的子沫,“你心疼了是吗?不过可惜,她此刻依旧是朕的人,为奴为婢,是生是死永远逃不脱。”
子沫拼命咽回眼中的泪,抬眼看向段景天。
这个男人,为何如此情痴。
为了她,不值得。
伸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对准自己的哽嗓,她苍凉一笑,“这次我想自己说的算。”
她的笑空茫凄凉,那声音如同天寒地冻时的一缕寒冰,远远的就让人觉得冷气逼人。
七夜,心中一颤。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此刻他知道这次非比寻常。
段景天急切的道,“丫头,不要。”
她转而看向昔日盛气凌人,此时被人拿住的段景天。
心疼的窒息,她何德何能得此眷顾。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从未在段景天生命中出现过。
夜铭风微眯双眼,等着她开口要求。
“放他走。”
她将目光转向他,一字一字吐出。
夜铭风怒气更胜,心中阵阵颤抖,手心中的刺痛让他保持着冷静。
这次她用自己的命威胁他,为了段景天。
他曾经以为,她此生只会为了他无惧生死。
原来,他想错了。
“你凭什么以为朕会答应你?”
他冰冷的说道。
“就凭你现在还舍不得我死。”
她说,如他一般不带任何感情。
“你凭什么觉得你会赢。”
“你不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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