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制那个厚口短羽箭,大雁飞的有几十丈之高,我的四筋弓刚刚能射到,也就是你打磨的箭口,换一个人,那箭只是撞它们一下而已。”
张黑子还沉浸在十发十中的喜悦之中,扯下一直大雁腿放在一边,给小卓凡留着,然后拽下大雁的脖子,啃了起来:“卓大哥,今天你没有在那个湖边,你要是在,那近百只大雁都得被你射下来,大哥你没去参加帝国的神器手大赛,真是可惜了,兄弟我去了,第一轮就被淘汰了。那帮鸟人,力气大的连开五筋弓两百多下,射得准的,直接射飞另一个人的箭支。我参加的是比射不动的箭靶,我三百步百箭九十个红心,人家五百步百箭一百个红心。我输的是心服口服。”
卓鸣鹤拿着一个翅膀,咬下一块肉,押了一口酒:“黑子兄弟,好好练练,明年秋天再去,两年一次,说不定你也能得到神器手的资格呢。但是你要练,就练习护卫神器手。”
张黑子:“再练也不行了,我都三十出头了,这辈子恐怕是没有希望了,到是你的卓凡,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十二岁,别看跟个瘦猴一样,居然也能开四筋弓。再过两年,这个孩子成长起来,绝对前途不可限量。”
“黑子,你知道帝国的神器手最后都是什么样的结果吗?除了护卫帝国首脑人物的神器手,其他的,大部分都会死在战场上,所以,以后你见了卓凡,不要说什么参加神器大赛的事情。”卓鸣鹤有些面色沉重的喝着酒。
张黑子听到这话有些吃惊:“帝国几乎年年和周围的国家打仗,神器手们年年战功卓著,景胜六年,我在国都贩卖一根虎克蜘蛛丝,亲眼看见了当今皇帝给得胜回来的神器手发奖,你怎么说他们大部分会死在战场上?”
卓鸣鹤又深深的抿了一口酒:“帝国每两年选出神器手一千人,你在国都看到的又是几个呢?”
张黑子有些沉默了,难道真的是这样吗,那个荣誉的巅峰,是死亡的不归路吗?卓鸣鹤接着说道:“帝国之所以年年打仗,不过是为了争夺唯一生长弓胶树的孔雀国,他们那个屁大一点的国家在四个庞大帝国的中间,几百年巍然不倒,就是因为大家都想吞并它,又都被别的国家阻拦,倒是他们年年卖弓胶给四个国家,富得流油。四个国家却年年为此打得头破血流。”
夜深了,本来有些兴奋的张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口齿不清,他咽下了最后一口酒起身告辞:“走了,老哥,明天,明天还去打几只雁回来,管他娘的谁吞并谁呢,我要盖房子娶老婆。”
夜色朦胧,月朗星稀,张黑子晃晃悠悠的打开院门,刚刚站到台阶上,噗,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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