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公,今庶闻家母之祸在于庶身。庶欲才辞别主公,往颍上接家母里幽州。望主公应允!”说罢,便要摇晃着欲往外走。
郑峰见徐庶此刻尽如此心神不定,虽觉好笑,却又无比敬佩,遂忙拉着徐庶手臂道:“元直,汝至亲有难,皆因元直为天下诸侯所知,而今元直方才出仕,天下诸侯无人知晓,示意,此刻尚不急切也!且现今渔阳混乱,贼寇为祸,吾等尚不知其穴,若元直如此前去,必为贼寇所瞩目,届时纵是接来至亲,亦不过将其推入深渊!不若由子龙持吾手书引千余龙刃军、三百影卫将士随同元直前去。如此纵是途中遇事,亦可保得安全!元直以为如何?”
“此刻庶心神皆乱,难有主意,一切皆凭主公做主!”徐庶听后,觉得在理,然而若遇同至亲相关之事,便无往日睿智,遂朝郑峰行了一礼,便静静站在了原地,只是眼中的焦虑,脸上彷徨之色显示出此刻徐庶心中情感。
郑峰轻点了下头,当下会熬主位上,取过笔墨、绢纸,写下书信及通行文书,并盖上自己的大印,对赵云下令道:“子龙,元直至亲尚在家中,若日后吾等同中原诸侯交战,难保彼等挟徐母而令元直背离吾军!今元直欲将至亲接至幽州,然此刻贼寇窥视幽州,此去必不太平,是以吾命汝引千名龙刃军将士以为护卫、三百影卫为斥候,护送元直前去接送元直至亲!此乃通关文书。元直,此是吾书于汝母之信,待见得汝母,务必将于汝母之手!”说罢,便将书信及文书交与二人。
“诺!”赵云得令后,忙起身上前接过通行文书,待徐庶接过书信后,便相联离开。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郭嘉对郑峰轻笑道:“主公似是极为看重这位徐元直!昔日吾等投于主公帐下之时,亦不见得主公如何相助吾等!此刻嘉心中着实不平也!”
郑峰闻言看了看郭嘉,却见到郭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由呵呵笑了声,道:“奉孝可知吾观阅同徐庶相关情报后,吾如何评价徐庶耶?”
“天下主公虽常同吾等谈论天下英才、豪杰,英才、豪杰何其之多,主公叫嘉如何记得?”郭嘉假作不满道。
“如此,却是峰之过也!”郑峰愣了愣,严肃道:“徐庶之才,知谋略、晓武事、通战阵、善领兵,可为一军之帅;却又通晓民生大计,可治理一方。可为一方牧守!徐庶知谋略,既不下汝郭奉孝,亦不差仲德、志才等人;晓武事,可持剑于战场奋力杀敌;通战阵,吾军之中无人可比之;善领兵,纵是吾亦差一筹!如此之人,今日来投于吾,吾焉能不重之?”话中无比显出庆幸、忌惮之意。
郭嘉听后,心中一颤,也收起嬉笑之色,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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