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眼看着进入了七月,米兰城外遍地的麦子在微风中轻轻摇着头,像一波波的海浪,无边无际。
在米兰城内,靠近罗马驻军军营的几家酒馆里的生意却淡了许多,除了附近三三两两的居民和偶尔有几名罗马军官会来光顾外,平日里的重头客,那些罗马士兵们却极少有人来了,酒馆的老板们发愁了,他们之所以把酒馆开在这里,就是因为靠近军营,而现在似乎一切都变了。
米兰总督维比乌斯这几天也在纳闷,他想不明白,就算是动用了六百枚金币的税款来摆平希腊外交官的事情,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士兵还得不到钱啊!米兰虽然税收不多,但也不至于补不上那六百金币的空缺啊?
“总督大人!卡斯坦宁求见!”一个卫兵在总督官邸那宽大的议事厅外面禀报着。
卡斯坦宁是弓箭队的百夫长,他这个时候来很可能是催要军饷的。一想到这里,维比乌斯就有些头痛,但又不能拒绝,只好把他请了进来。
卡斯坦宁大步跨进了议事厅,他那出了名的仪表仍然没有改变,油腻的衣服已经不怎么看得出军装上的红色,似乎是很久没有洗过了,满脸的胡子横七竖八地长着,像杂草一样,相信他从来都没有梳整过。
“维比乌斯!”卡斯坦宁是一直跟着维比乌斯的父亲,老弗拉维斯四处征战的,在他的眼中维比乌斯不过是一个小辈的后生,因此,有话就直接说了。
“往年军队的饷钱从来不拖欠的,今年是怎么了?”卡斯坦宁虽然外表邋遢,但却是一个热心肠的好老头,虽然嘴巴有些口臭,却从来不说谎话和奉承的话。
“今年军饷有八百枚金币的缺口,我也在找原因。”维比乌斯了解卡斯坦宁的性格,平日里也是以前辈相待,因此,并不介意他说话的语气。
“让我来告诉你吧!”卡斯坦宁语出惊人,似乎他了解事情的真相,这让维比乌斯很是吃惊。
卡斯坦宁并没有请示维比乌斯,他双手连拍了三下,议事厅的房门就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了十五个人,其中五个人是被五花大绑的。
维比乌斯一眼就认出了那五个被绑的人,他们是五队青年军里的执旗官,他们无一例外是管理财政的。
精明的维比乌斯立刻明白了一切。
“是谁指使你们干的?”不用多问,以他们的地位,如果没有更高级别的军官串联,他们是不可能一起克扣军饷的,维比乌斯不想跟他们费话,他只要揪出幕后的主谋既可。
过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五个人都低着头不做声,议事厅里突然间静得可怕,每个人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窗外偶尔飞过的山鹰才能在厅内划出一道流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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