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荻奇道:“此话却又怎讲?”
蔡东篱道:“‘他’虽然跟宏声讲了我的冤屈,但却肯定不会说自己的所作所为。宏声感于我的身世,便想化解这一场冤孽,不料却恰恰中了‘他’的计。”
谢晓荻道:“中计?”
蔡东篱道:“我也中了‘他’的计。当时我武功日高,但狂性也愈来愈大,一旦和人动起手来,就会敌我不分,一并杀之。这一点,也只有‘他’知道。”
谢晓荻道:“那又怎样?”
蔡东篱道:“宏声大师诚意相邀,加之‘他’也在少林,我自然欣然前往,不料刚到少林寺,却遇到了四个蒙面人的伏袭。”
谢晓荻道:“看来是有的门派尚未离开少林,不知是哪一派的?”
蔡东篱道:“所有的门派都走净了。少林派肯独自约见我这个瘟神,他们乐得坐观成败,谁还会留下,不怕被我一勺烩了吗?”
谢晓荻道:“那又是谁肯来捅你这个马蜂窝……我知道了!是‘他’派的人!”
蔡东篱点头道:“正是。我们乒乒乓乓这一打,少林的僧众自然就出来了。我狂性一发,自然再也收不住了,后面的事情,你也应该听你师父说过了。”
谢晓荻点头道:“后来你将少林五僧击下了嵩山,但你却是如何装死逃下山的呢?”
蔡东篱道:“我没装死,是‘他’一掌将我击成了‘假死’的状态,后来又将我带下山的。”
谢晓荻道:“少林派就肯这样放过你的‘尸首’?”
蔡东篱道:“这事‘他’对我说过。当时,‘他’对少林众僧言道,少林派乃是佛家弟子,不必作践我的‘尸身’泄愤,而如果将我的‘尸身’葬在山上,江湖上必有宵小认是为少林吞没了我的武学秘籍,恐怕对少林无益。”
谢晓荻点头道:“这说法也算合情合理,看来‘他’真的计划周详啊。”
蔡东篱道:“我恢复神智后,得知自己杀死了宏声等少林众僧,更是后悔万分,再度昏迷了过去。等我又醒来时,已经被这几条铁链铐住了。”
谢晓荻道:“‘他’要拷问你练功的心法吗?”
“‘他’会那么笨吗?”蔡东篱苦笑了两声,“我才是真的笨啊。‘他’告诉我,是怕我再胡乱伤人,所以才将我铐住。而我当时心丧若死,根本不在意这些,还萌生了自我了断的念头,只是最终被‘他’阻止了。”
“‘他’是如何阻止你的?”谢晓荻问道。
“‘他’言道,我从秘籍中习得武功报了家仇,却也因狂病突发误伤了少林众僧。因此,我应该潜心钻研避免犯狂病的方法,这既是对前人武功的增益,也是对自己过失的补偿。”蔡东篱连连叹气,“现在想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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