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荻心中虽有疑虑,但此时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多想,随即说道:“我的话虽然没什么凭据,但诸家门派的掌门都不是傻子,不妨再让他们表表态。”
“谢晓荻!我们在此共商大事,岂能陪着你耍猴戏?”白衣人的语调愈发不耐烦起来。
就在此时,一旁的欧阳断突然插话道:“既然门主心中无鬼,再表表态又有何妨?当然了,盟主不盟主的,与我干系不大,我就不用再表态了。”
“欧阳堡主……”白衣人略一沉吟,这才缓缓说道,“你儿子欧阳天石,就是死在这谢晓荻手上的。”
“我早就知道了!”欧阳断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儿子的事,不劳你费心!咱们还是说武林盟主之事,诸家掌门都在此,如有不同意见,尽可以说出来嘛!”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普照见状,当即起身双手合十,“刚才贫僧已经代少林表过态了,岂会因这小子胡言乱语而轻易更改?我看,大家也没有必要再一一表态了吧?”
“哦?”谢晓荻见普照站起身来,顿时来了精神,“敢问这位大和尚是……”
普照见谢晓荻居然装作不认识自己,心中暗暗有气,但他转念一想,谢晓荻既然装作不认识自己,那自然就不会指认自己在少林暗算他一事,当即淡淡一笑道:“老衲便是普照。去年谢少侠送我师兄普意的舍利到少林时,不巧我正好不在寺内,所以未曾得见。”
“原来你就是普照啊,”谢晓荻满脸遗憾的表情,“当时我找不到你,本想多等你几天,结果却被一头大野猪拱下山去了,害得我差点送命。”
普照见谢晓荻把自己比作野猪,心中勃然大怒,但却不便当着众人发作,只好勉强笑了笑道:“谢少侠说笑了,嵩山之上,哪里来的野猪啊?”
“不是野猪的话……”谢晓荻笑吟吟地看着普照,“是别的什么猪也说不定。”
普照“哼”了一声,并不理会谢晓荻的挑衅,略微停顿了一下,这才说道:“谢晓荻!我刚才二度表态,并不是给你面子,而是给欧阳老堡主面子。你不要一味胡搅蛮缠,虽说你是我师兄的弟子,但我也可替他教训你。”
“普意大师传我功夫,却并未收我为徒,”谢晓荻满不在乎,“所以他不是我师父,你也不是我师叔。”
“就算我不是你师叔,也不妨教训教训你这无知的小辈。”普照再也按捺不住,一步步向谢晓荻缓缓走来。
“别别别,有话好说,别急着动手嘛。”谢晓荻见普照走来,急忙两手乱摇,“这么沉不住气,怎么统领少林啊?”
普照听了谢晓荻的话,眼光又往旁边扫了一下,当即停住了脚步,继续说道:“谢晓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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