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瑞接过,定眼瞧去,只见信中写道:“字谕贤侄秋:侄乃大才,胸有伟略,治下启明,国运昌盛,百姓安乐,实乃民之幸也。然青云国微,恐不能长,汝弟年幼,恐不能兴国运。吾将集会,祸必加身,望贤侄念姑表之亲,多加提携,青云有藏,愿与分之,开启之法,尽赋太子瑞,兄弟联手,保欧阳之血脉,兴启明之国运,莫如善也。瑞若问之,示之以信,必果。”
最后是欧阳伦的签名和玉玺印章,欧阳瑞根本不用分辨便知此信是真的,因为这笔迹正是欧阳伦的,在欧阳瑞的记忆里,自己所学皆是欧阳伦亲自传授,从小就看惯了欧阳伦笔迹的他当然不会认错。
看完之后,欧阳瑞将信递还给慕容秋,说道:“没想到父皇在临走之前竟然做了如此的安排,当初赵喜志去见我,我还以为是场阴谋,为了躲避麻烦,我还去了参军去了边境,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有些幼稚了。”
“这也不怪表弟多疑。”慕容秋笑道:“赵喜志这人好大喜功,桀骜不驯,但是心肠不坏,回来之后我曾细细问过他,也大概了解了表弟心中的想法,所以便没有再派人去,但仇我不能不报,只好借机找汉唐帝国的事,几年下来,我们两国摩擦不断,现各陈兵百万于边境,一个不慎,就会是一场大战。”
“这事我听说了,当时还是半信半疑,直到两个多月前见到苏醒苏公公之后我才直到我和表哥乃是姑表亲,所以在办完事情后专程前来拜访表哥,一路游玩下来,竟然有了心魔,要不是表哥提醒,我可能就会被心魔所困,终身再难寸进。”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慕容秋摆手说道。
这时,龙辇已经到了御书房,慕容秋和欧阳瑞相继下了龙辇,来到了御书房中,欧阳瑞一进门,便看到房中除了通常所有之物外,还有一个大大的沙盘,沙盘之上插满了小旗子,黑白两色,泾渭分明,欧阳瑞大略扫了一眼,便看出这是启明和汉唐两国对阵图。
慕容秋见状没有出声,而是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欧阳瑞,“表哥,你这布阵必输无疑,汉唐帝国的统帅是个高手。”
“哦”慕容秋吃了一惊,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沙盘旁,问道:“表弟,你为何如此说,难道你看出了什么?”
欧阳瑞点点说道:“表哥这手绵里藏针的布阵之法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但我可以断定表哥未曾到战场去勘察过地形,也没有查探过军情,只是凭探子的消息布成的此阵,不知是否正确?”
慕容秋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还望表弟指点迷津。”
欧阳瑞一指沙盘说道:“表哥你看,你将重骑兵安排在这里,在布阵上看似没有疏漏,但是你看汉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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