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四处起火,引燃营帐无数。”
“报!将军,前营后营多出传来喊杀声,情况不明”
“报!将军,黄将军正在弹压部下,请示该当如何行止”
“报!
……”
纪玉铁青着脸,挥手驱散了这些络绎不绝的传令兵。“有人袭营?火骑军?不会,这里距离金城如此之近,我的人马到这里就是镇北军也知之不详,火骑军怎么会突然攻来。若非火骑军……啊!莫非……”他在帐内急急的踱着步子,表情阴晴不定。大帐外隐隐传来士兵们嘈杂的叫喊和兵器碰撞的声音。
突然,他站定了身子,对他的帐前亲兵下令道:“令杨龙刚所部专司灭火,李兴、黄锦所部立刻于中军帐前整队待命,妄动者格杀勿论!”
“啊!”不是习惯的“得令”,回应他的是一声低哑的惨叫。纪玉定睛看向那个突然出现手握腰刀的年轻卒长,目光不停地闪烁。
那卒长低着头,皮质头盔下阴暗着双眼看不清面容,唯有他嘴角露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抽出传令兵背后的腰刀,一步步先前走来。
“是……是……左大人,派你来的?”
“没错,将军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由我效劳?”
“为……为什么?纪玉已经除掉了那三十一个祸害,左大人怎可……”他颓然跪倒在地,与刚刚霸气十足的表现截然不同。这是真正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纪玉双手猛烈的颤抖着,他只能将它们狠狠的按在地上,可是身形虽然稳住,但那颤抖的声音却无论如何掩饰不掉。
“左大人说‘他对你的表现非常失望’,交给你的任务完全没有用心”忽然,听到这句话的纪玉抬起头,疑惑的看向那个年轻的卒长。渐渐地闪烁不定的目光沉稳下来,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而后,猛的站起,仰天长笑。
“死到临头,你还敢笑?!”那卒长猛然欺近一步,纪玉过于反常的表现令他困惑不已。
纪玉慢慢拔出佩剑,嘴角一动,讥笑道:“真是成也此事,败也此事。我从金城抽调了三个互不相熟的百人队,以至于你钻了空子,那是我不了解自己的麾下。可是,你今天露出马脚,也是因为……你、不、了、解、他!”话音刚落,纪玉手腕猛的一抖,手中长剑便伴着一道寒光直奔那卒长而去。
“当”的一声,那卒长手中的腰刀兀自颤抖,险险的避开了那迅疾的长剑。大帐内的火光此刻才照映到他那英俊的脸上,那张帝国军校士官生展叶红的脸上。
纪玉脚步微微一错,第二剑丝毫不停,立刻晃动着剑尖笼罩了展叶红的眼、颈、胸等要害。纪玉所用既不同于中高级将官的短佩剑,也不同于重骑兵的阔身长剑,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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