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到首都北京,乘火车大概有五个小时的路程,宋仁良和刘鹏飞的票都是硬卧下铺,正好是面对面。小孩子对什么都好奇,看着窗外的树木飞快的向后移动,觉得特别好看,看着远处那些种地的农民,他突然想到自己要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自己的父母。想着想着,困意就来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可宋仁良并没有睡,只是眯着眼想事情。这时候中铺和上铺的四个人好像是一起的,突然要打牌,就下来一边两个人玩起牌来,宋仁良动了动身子靠到里面并没有反对。
大概玩了两个小时,见宋仁良和刘鹏飞都没有动静,以为睡着了,这四个人就开始活动起来,两个人放风,两个人开始摸东西。宋仁良把自己的包放在了最里面,还用身子挡的死死的,无论小偷怎么做他就是不动,一时僵持着,那小偷也拿他没有办法。再看另外一边就容易多了,刘鹏飞的“白龙马”早就在对方手里了。还有随身的一百多块钱,也在那小偷手里了,还是他父母在他临走前偷偷塞给他的。
小偷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这边得手,可宋仁良那边,小偷都急出汗的都没有成功。
“该死。”小偷唠叨了一句,正要继续摸,恰好宋仁良一翻身,将小偷的双手死死的压在了床下。无论他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这时一个小偷过来帮忙,两人一起使劲都跋不出手来,正当第三个人要帮忙时候,突然宋仁良一松,那两个小偷由于惯性失足碰在路旁的桌子上,只听“咣当”一声,那桌子也给磕烂了。“啊,老大,我的脊椎估计断了,好疼啊,啊……”
由于声音大,这是动静惊动了周围的人。大家都过来看。
“没事,我兄弟走路没有站稳,大家别大惊小怪的。”
可偏偏不巧,刘鹏飞醒了,正好看到自己的“白龙马”和父母给的那一百块钱在其中一个小偷手里。“他们是小偷,他们手上的“白龙马”和那钱是我的。师父,你快醒醒,他们是小偷。”
“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这马和这钱明明是我们的。”
这是宋仁良眯了眯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三儿啊,怎么回事。”
“师父,他们偷了我的白龙马和钱。”
“话可不能乱说,别冤枉了人家,东西是你的,这个我见过,但是钱你怎么证明是你的呢,我可没有见过你身上什么时候有钱的。”宋仁良假装胆怯的说。
“师父,你怎么这么说话,钱是我娘在我离开时候偷偷塞给我的。”刘鹏飞觉得一下不认识这个师父了,突然觉得很委屈。
“师父,既然连您都不相信钱是我的,那我就证明给您看,你的徒弟不会冤枉人。我以前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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