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哈哈,孤也曾听过这《白狼歌》,不过是那宫殿里弥柔之音,今天听爱卿一曲,顿感气势豪迈。”
杨洪听着刘禅这样说,翻着白眼。
“殿下谬赞!”狼路摇晃晃的说道。狼离看到这,赶紧拉着狼路坐下。
刘禅看着狼离的举动,举杯示意了下说道:“不妨事,不妨事。”
刘禅朝着张苞等一众看上去就能喝酒的将领使了个眼色,众人心领神会纷纷上前开始车轮战灌着狼路。
刘禅则推脱连日来大战,身体疲乏加上偶感风寒,不胜酒力等等,便早早的退席而去。
东门外的狼路大军营寨。
“隗渠首领,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谁!”那个隗渠抓起案上的大刀,一脸警惕。
“冬逢大首领死了,隗首领变得这么谨慎?连我是谁都忘了。”大帐的帐门被掀了起来,一个长相魁梧满脸凶相的大汉走了进来。
隗渠看到进来的人,又放下手中的刀,自己斟了碗酒,埋头喝了口,懒洋洋的说道:“李求成,大王和各部首领都在城中庆贺,你过来干嘛?”
“你也不在这喝着闷酒。”李求成径自坐了下来,拿起案上的酒猛的喝了口,擦擦嘴。
冬逢、李求成都是羌人首领,冬逢死后他弟弟隗渠便继任该部落首领。
“我和你不一样,我哥哥被那个张嶷小儿杀了,我与他不共戴天。”隗渠大着舌头说道。
“嗨……”李求成叹了口气。
隗渠看到这,问道:“你叹什么气?”
“不说也罢。”李求成摆了摆手,又喝了碗酒。
“咱们羌人都是一家,李耆帅有什么难心事说来听听。”隗渠也不管自己的伤心事,八卦着别人家。
“隗首领,说的好,羌人都是一家,可是有的人为了荣华富贵,摇尾乞怜。”李求成边说边观察着隗渠的脸色。
隗渠听到这,看了眼李求成,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碗。
李求成看到这,又刺激道:“当年冬逢大首领是何等的英豪。那狼路不过仗着自己的出身好,在冬逢大首领的坚持下被推为羌王。而今呢,冬逢大首领战死,狼路不想着为大首领报仇雪恨,却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抱着那刘禅小儿的大腿,让吾等何甘啊。”
“别说了!”隗渠拍着案几,大吼着。
李求成也不管隗渠的怒火,继续自顾自说着:“我听说,大汉朝廷准备册封狼路为羌王,哼,这叫冬逢首领泉下如何闭眼。”
隗渠听到这,起身一把拽起那李求成,满眼的煞气和怒火。
李求成看着隗渠这样没有一点恐惧,反而笑的越发浓,掰开隗渠的手,大笑道:“我听说为首领和冬逢大首领乃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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