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他要俩,至少一个。老特务们紧张起来,盯着他们的手势,两个老头一个举一,一个举二,小声地争论,台上其他领导都扭着头看,也不管台下乱哄哄的。
我算看出来了,国安不归军委管,但双方有特别友好的协作关系,总参的情报不够多,国安往上送,国安的战斗力量弱,军队负责协调力量甚至参与训练,这回军委口开大了,直接要人,还不是一个,得俩。我想不通要特务上舰做什么?监视自己人有啥意思,那日子能好过了?充当联络员?有必要吗?不过向来国家办事都是拿最好的顶上,也算可以理解。
两人讨论到最后,两星老头离开便服老头,回到座位,弹弹麦克风,开始讲话。
“这个,我们还需要两名情报人员,刚才跟丁局长商量了一下,咱们从三名国安战士里选俩,自愿原则,哪三位是,请站起来,好,请坐。自愿上舰的跟我示意一下,到天一那儿报名,不需要马上答复,我在这里留两天,等你们消息。”
我们的决定能让中将留两天?不可能的事,因为根本没人给他示意,三人动都不动,看来是想微服私访,做做思想工作,看看这帮人是不是上舰的料才是正经,这两天算是没好日子过了。
散完会,我们还是按既定方案训练,今天本来安排跳舞搓麻将,开会占了跳舞时间,李扬很无奈,今天是他当教员,没机会秀舞技了,好歹还有机会展示一下高超的赌技。
记牌是麻将的基本功,我们被印象记忆法折磨了很长时间,虽说离过目不忘还有点差距,108张麻将牌记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码牌和打色子非常讲究,手法和速度非常重要,两个老特务基本可以说几打几,我们练了很久,马马虎虎十次也能有六七次中的。
两星老头被众人拥着在各桌之间转悠,没几分钟他就烦了,让众人散去,各看各的。我觉得这老头不愿意看他的兵搞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不过既然是规定的训练科目,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黑着脸来回转圈,很可能他跟我当初一样,对这东西一一窍不通。
课上教的打麻将技巧其实到现实生活中也有麻烦,现在麻将机用得多,码牌打色子的机会没有了,只能依靠过人的记忆力观察每张牌背后细微的差别,力求能记住牌。麻将机也有好处,有些特制的设备可以随意变成需要的起手牌,要个天胡十三幺也不是没可能。我们也不完全是专心致志地打牌,教官要求打牌时要轻松自然,不能显山露水,其实也就是一心二用的延伸训练。我听两星老头在跟总局长说话。
“老丁,这个项目是不是你们加上的?特种兵练这个干吗?我建议下次去掉算了。”
“
(本章未完,请翻页)
2-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