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他一步一步将帝国的大门阀解决掉,让这个物产并不丰富的国家焕发生机。
“恩,那就该动了,让珀尔宁下手吧!记住一点斩草除根。”坎特皇帝从衣服里摸出一个晶石状的绿色的半截兵符,示意斯里曼拿去。
“陛下,臣有一言,望陛下思忖!”斯里曼静静地望着坎特皇帝希望其应允,因为这次的法希尔一脉与他有莫大的关系,可以这样说没有法希尔一脉的帮助也就没有他今天的斯里曼侯爵,甚至他与法希尔一脉还有婚约。这样一来他必须为法希尔一脉做他该做的。虽然这看起来并不明智。
“你说吧。”坎特皇帝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陛下,臣听闻琴师弹琴求其中道,弦太松弹不出音调,弦太紧则容易崩断。法希尔一脉可断其根茎,是否可以留其花叶供世人观赏。陛下励精图治数十年,大家族所剩无多,不能再威胁陛下王权。望陛下三思!”说完斯里曼再次下拜,他知道不管结果如何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坎特皇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陛下圣明,臣并无此意。”斯里曼躬身不敢抬头。
“那就以你的意思去办吧!就留下法希尔一脉在京都的主干,其他的你应该明白!”坎特说完,踱步离开了偏殿。
“谢陛下!”君心难测啊!斯里曼在内心感慨。身体越发躬下去了。
话分两头
星夜岩上,周围的密林不能掩盖这无情的一幕。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一个衣着破烂黑发黑瞳的男孩浑身发抖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面前站着七八个蒙面黑衣人,其中一个像是头领一样的蒙面黑衣人高声笑道:“哈哈哈,干什么?跳下去啊!你小子倒挺会逃的啊!让我们追了好几天,你还是乖乖就擒的好。免得大爷们动起手来你受不了。”黑衣人马上由狂笑变成了狰狞。男孩吓得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他惊恐的望着这些蒙面黑衣人不断的往后退。
黑衣人也不断地*近男孩,男孩紧张地向身后的悬崖望去眼神里透出了绝望。他明白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这些人就是要他的命。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明白人命危浅的道理。这些人,就是这些人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杀进了他的家里将族人全灭。他不知道原因,但是当鲜红温暖的血液溅射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没有感到痛苦甚至没有时间去感到痛苦。只有恐惧,只有用尽全身的力气逃跑,这是他一个孩子唯一能做的。这逃亡的几天让他真正感觉到了贵族和平凡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他不再是那个风光无比的法希尔家族长子,他也会饿,会冷,会怕黑。但是他还是只能逃,没命的跑,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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