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志小道士笑道:“师兄好大口气,莫非学成了金刀碎不成?”
张凛道:“学是学了,但师父说我只是形似罢了。”
松风沉吟道:“只是形似,破阵却还是难的。只是我这些弟子,武功虽然可以,却都是没见过血的雏,贤侄有这把握,倒也不算托大。唉,承平日久呀!想当年我跟你师父闯荡江湖的时候……”
“师父,不如由我来领教一下张师兄的高招吧!”小道士在一边很不服气,却挨了老道士一个暴栗。
“贤侄既然学会了金刀碎,切磋那就免了,你若练到大成,天下武林,又有谁会是你的对手!咱们是自家人,若是失手,岂不抱憾。”
张凛见松风道人说得诚恳,语气不似作伪,便道:“如此晚辈便告辞了,明日大典,我师父定然会来,到时再来拜会前辈!告辞了!”
“贤侄且慢!明日之后,贫道便要闭死关,只怕再无缘跟你详谈了,有些话,还是现在跟你说了的好,不然你师父要怪我不知道提携晚辈。”老道士顿了顿,又道:“我观贤侄武功,那是极好的,但你这几年所遇,或是高出你太多,你无力相拒,又或是你高出人家太多,任你宰割的。偶尔遇到势均力敌的,又非敌人,不能生死相搏,如此岂能进境!明日贤侄若得空,可往武当金顶一行,说不定可以见到真正的武当镇山大阵,如少有收获,也不枉到武当走一遭!”
张凛心下感动,一稽到底:“多谢前辈指教!”
太和殿前,广志问松风:“师父,那金刀碎真有那么厉害?”
“很厉害,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武功!”松风笑道:“可惜他根骨一般,不知道能不能臻至大成之境,从而领悟刀意。”
“可师父不是说,纵然领悟剑意、刀意,也不过是个厉害点的等死鬼么?”
松风不说话,只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徒弟。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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