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张凛不理会王侍郎,问那空觉和尚道。
空觉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轻轻抽动了一下,随即宣了声佛号,长叹一声,面色沉痛地道:“莲生前辈已经圆寂多年了,想不到这世间还有人记挂着他!”
张凛讶道:“莲生前辈身殒之时,我却刚好在场,听你这口气,他倒是个和尚?怎地当时看着不像,莫非是同名之人?”
空觉摇摇头,肯定地说道:“莲生前辈出家之前勇武绝伦,又兼风雅出众,乃是一代人杰,我扶桑岂有有人敢冒充他的名号!”
张凛有些糊涂,看这和尚口气,显然那莲生真是出家和尚,八成还很有名声,怎地会跟四相星魔门扯上关系?
他说起这事,空觉倒是来了兴致,这和尚问道:“莲生前辈圆寂之事,就算扶桑,知道的人也不多,施主既然说在场,莫非是去过那里的?
说着用手指指天空,二人心有灵犀,不觉哈哈大笑。
旁边王侍郎看得糊涂,却见张凛回头笑道:“在下也是游方之人,王侍郎何必见怪!”
这话却是回应王侍郎先前所问,虽然明显是敷衍,但总算给了他几分面子。
那空觉也笑道:“今日机缘巧合,不如请秋寞姑娘出来清唱一曲,也不空对如此良辰啊!”
王侍郎连连点头,但是张凛看得出来,他的笑容此时却带上了些许公式化,隔间里老鸨连忙应声,脚步急匆匆往里间去了。
而张凛自己虽然也在微笑,但心中却是感慨万分,这空觉看样子也是个高人,怎地却有狎妓的嗜好,看他点名要见秋寞,似乎对这些机关还很熟悉?真不知这年头的和尚都怎么了!
趁这间歇,张凛问王侍郎道:“王大人既在京城礼部任职,可知道翰林院有一位与阁下同姓的?”
王侍郎眼神有些疑惑,他不明白张凛问这话的目的,便答道:“翰林院姓王的有好几位,不知公子问的是何人?”
张凛“哦”了一声,说道:“便是王直,王翰林了!”
那王侍郎听了,面色更加疑惑,须知在这京城之中,能呆在翰林院的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可是要想做大官,非得有助力不可,这王直在京城之中人人皆知,那可是个端正的名士,虽说出身官宦世家,但那为官之道却一点也没学到,是以多年来一直守着那清闲职位。
只是眼前这年轻人提起他来,不知是何用意?他观察了对方许久,一直头猜不出来历,因此又不好回绝,转念便道:“王翰林嘛,在下自然是知道的,的确是饱学之士,文采非凡,先帝在位时,在下还曾与他一起在文渊阁共事哩!”
张凛听了低头沉思,他方才出言相问,也有探听消息之意,弟弟子清执着朝堂之事,只因与王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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