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你切碎了喂狗！”
只是，完美的世界中也有着那极不协调的存在——卑微的、低贱的、毫无逻辑性的垃圾，这些无法欣赏数字之美而一心只在乎自己能利用它捞多少的家伙，应该清除掉。清除掉。
他将那些人的名字一一列上名单，一步一步计算着他们的四期。这就和下棋一样，只要准确的推论出目标的下一步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他就有把我将这些人全部推进他事先部好的死亡陷阱中——他在名单中划下第一笔的时候，还会过分的紧张，而当他名单上的名字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已变得从容不迫。
终于，他的一些小举动引发了整个金融系统的海啸，一夜之间无数人因此破产自杀——这一切全都在他的计划之中，这才是他所要的效率，清除垃圾的效率。后来，他躲进高墙等待第二次机会，这时老钱找到了他。
在见识过第二神迹之后，也许他曾由衷地认同那个名为“神国”的理想社会。但是现在却不同了，超越了“人”这一界限的秦完所见自然也就超越了以往。自己曾经的那个理想世界，说到底也只是建立在人类社会上的理想罢了，而放眼他现在所能感知到的世界，人类的千万年变化不过弹指一挥，沧海一粟这样的词用在人类社会之上，那也是大大的高估了。它高效也好，低效也好，充满逻辑也好，拖沓徘徊也好，从未影响过这个信息的世界——现在这个世界才是理所当然的啊！
柏礼静静地接受着秦完的长篇大论，他所能感知到的世界虽然与秦完所描述的不大相同，但也相差不远了——作为同样完成了“进化”的个体，柏礼现在不再是异能双胞胎“袁角、柏礼”中的老二，也不再是人类柏礼，而就是柏礼，只是柏礼。
李舒宜的最后一击，是以巨大的能量改变范围内空间的构造。这样巨大的能量，就人类现在所知，只在天体物理中存在。黑洞极的能量巨大无匹，袁角光是吸收了一点点就被碾成了虚无——仅仅从袁角处继承能量的柏礼情况要好的多，但是他也被这能量的洪流直接冲入章海无意打开的时空缝隙之中，唯有精神还与这个相位联结着。
他向秦完描述他所感知到的那个世界——一切沉浸在巨大的宁静之中，仿佛一切就要从这里开始一样，又仿佛一切将要结束在这里。秦完试图利用这极少的信息来模拟出柏礼所存在的那个世界，却怎么也做不到——怎么可能做到呢？那是超越了秦完所知世界之外的世界，以里面的信息怎么可能构建出外面的真实呢？
秦完不无无奈的表示，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他们在生死之际超越了自我本身达成了进化。但是，也许真实的世界就如同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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