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老怪物说道:“许兄,不用把这件事故在心上。”
“我想过、仔细地想过。忍下这口怨气。留着有用之身。我才能把这件事查个清楚。”许浪紧紧握着拳头。
“现在,许兄,想出了原因没有。”邵叶说:“只怕现在修真界中很多的门派,都被他们篡夺了实权,此事关系至大。许兄能说的,请尽量说出来。”
“唉!就许某对她的认识,是属于那种安于家室的女人,如著说她移情变心,那也是隐藏得非常深没。”许某是一点也未发觉。
易容容神情肃然他说道:“许浪,我如果说错了什么?希望你能够原谅。”
“说吧?”许浪笑一笑,道:“不要顾及什么?北麒剑派虽只是修真界中一个小小的门户,但已传了七代,在我许某人手中失去,许某人实有着愧对历代师长之感,下管许某能不能重兴北麒剑派,但至少,我应该查出真正的原因何在?也好在九泉之下。向历代师长作个交代。”
“好!”易容容道:“令正夺权,也许不是她真正的心愿,只是被一种形势*迫,但她事先竟不肯透露给你。那说明了早已陷入了一种无可挽救的泥沼中了,*迫你许兄和吴掌门,决斗天绝峰,那已是心性大变,沦入魔道了。”
“她既然已没有夫妻之情,许某人也不用有所顾忌,如若北麒剑派能够重整,我必以门规处置这次叛乱的人。”
邵叶目光转注到吴越的身上,道:“吴兄,你也没有发觉令师弟夺取掌门的阴谋吗?”
“没有,吴某发觉修真界情势可疑。一直把注意力,投注于外在因素,南麟剑宗由五年前,就不再收录门人弟子,唉!想不到变生于肘腋之间,我从小调教长大的师弟,竟然夺去了我们的掌门实权。”吴越叹了口气道。
邵叶道:“听两位的口气,似乎是他们谋夺两位的门户实权。并非是早有用心,而是临时起意,所以,就地取材?”
“但北麒剑派中的弟子,怎会有大部分背叛我呢?”许浪似乎有些不服地说道。
“这就是他们不可轻侮的地方!”邵叶说道:“我不知许兄,是否也和吴兄一样,早已注意到修真界中的情势,而且有了一些防范措施。”
“不错,许某也和吴兄一样,五年前就不再收弟子。而且督促门下勤加修炼!”许浪说道:“北麒剑派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想不到,他们竟选择了我们下手?”
“那是因为,你们早有了警觉之心。”邵叶道:“现在。我想就先从北麒剑派、南麟剑宗两派下手!”
“这个,老怪物的看法不同!”赵老怪说道:“昆仑、逍遥,是当今修真界中两大主脉,他们弟子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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