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五月末的天气炎热的厉害,即使到了傍晚时分也不见一丝凉意。关青峰穿着T恤裤衩子坐在自己郊区平房院子里纳凉,这所房子还是老爸老妈出国前留给他的,本来市区里有一套公寓,不过关青峰这人很喜欢安静的生活,也就将市区里的那套房子租了出去,自己下班就回郊区过自己惬意的小日子。
关青峰一边晃悠着身下的旧时木质躺椅,一边眯着眼睛注视着自己手中的一截只有半拉手指大小的黑色物什,似铁非铁,类木非木,也无甚光泽。为何要买下此物,连关青峰都有些好笑,原来青峰此人酷爱古玩字画,他出生在一九八二年,父亲是一个书法大家,母亲是一名医生,从六岁就跟着爸爸练毛笔字,十四那年又跟随父亲的好友学习国画,到得今天自己经二十六岁了。随着自己的书画功夫越来越纯熟,他对古老的东西也越来越感兴趣,三年前进入政府文化管理处工作,吃上了皇粮,空闲的时间多了就开始鼓捣古玩这玩意,鼓捣了三年也算通了点门径。这不上个星期和朋友去了趟太行山里,从一个农家买了这个东西来,花了一千块。朋友直说他是个傻b,这东西根本出不了手,收藏也没价值,再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关青峰其实心里也纳闷,不过他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东西不简单。
都一个星期了,每天下班回来关青峰都要琢磨这东西很长时间,今天也不例外。翻阅了无数资料典籍也没发现这东西算个什么,只是知道这节东西硬度很大,找了很多人看问也不知其所以然。关青峰有些郁闷了,拎过一瓶啤酒灌下肚子,发狠般拿出一箱子工具,什么凿子、小斧子、铲子、毛刷等等倒了出来,最后定格在一个钢锉子上,拿起锉子就*练起手中的物什。
令人牙根冒酸水的声音不断,令光青峰郁闷的是锉子的棱纹都磨没了,那东西也没一点变化。关青峰越来越肯定这东西不一般。转身回屋拿了把玻璃刀,金刚石号称天下最坚之物,试试看,难听之极的声音再次出现了,可惜那物什还是丝毫变化没有。关青峰不死心的盯着那东西看,脑子中突然闪现出一种可能,他将自己的手指和那东西比较了一下,赫然如同半截自己的食指伸直。也许是一截指骨,切口平整,就是这个硬度高的可怕,又不像骨头。稀有金属还是什么?嗯,有点意思,不如拿去省会的研究所里鉴定一下,想着出神时,自己不断地摩挲着手中的物什,“哎呦”猛地一痛,原来食指的指头肚被那物什给划破了个口子,“真是的,这东西真硬……”正自言自语的关青峰看着手中的类似指骨的东西呆住了。
自己手指上的鲜血如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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