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万骨枯,是此刻我心情的真实写照,尽管知道一定会有损失,但没想到损失会如此巨大,令我难以接受。各队僧兵在家臣的带领下纷纷回归,清点伤亡人数达到82人之多!做为我的替身影武士带领主力僧兵80人向北条军挑衅的穴山小助部损失达到64人,执行突击命令时他们先后击破北条军2支百人队,最后的一次突击他们被北条军一支500人队包围陷入敌阵突不出来,老和尚法莲寺证愿带20弟子冒死突入切开缺口救出穴山小助,而老和尚自己却陷了进去,最终与门下弟子尽皆殁于阵中。至于东路的笕十兵卫巧妙的利用谣言的力量在上总国散播最上家将要攻伐宇都宫家的谣言,使得刚刚带兵出境的芳贺志高被宇都宫国纲勒令缓行静观局势,这一命令直接令其失去了唯一可以战胜我们的机会,因为那时名胡桃城形同虚设未留下一个僧兵驻守。
我带着沉重的心情亲自领众人前去收敛尸首,一路寻去,尽可能的将我方僧兵的尸体拼合在一起。然而偌大的战场我方数量是那么渺小,很多人的尸体再也找寻不到。在一条不知名的河滩畔横七竖八躺倒着五十余北条足轻的尸体,位于其正中央一具身上插了三支长枪半跪于地以戒刀撑地的老僧遗体是那么生动,他横眉怒目的表情足以令人感受到其生前经历过何种的恶战。日前我们还曾吃着同一口锅中的佳肴,而眼下这位令人钦佩的大师已然力战身死。
由代夫人失声痛哭着,只有年仅五岁的佐助不知所谓,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四处瞧。我一把将孩子抱过来不让他再看到如此血腥而又无限悲戚的景象。
望着夕阳西下黄昏的天空,我一声长叹:“可怜无定河边骨,一将功成万骨枯。”
“家主,无定河在哪里?”望月六郎问。
我悠远的一声长叹:“可以是任何一条不知名的河流,因为在此乱世也许随时都会有武士战死在某一条河畔。”我又说:“所以为无定河。”
“原来如此,家主真是学究天人。”望月六郎崇敬的说。
“大人、我们赢了,我们真的战胜了2万北条大军!”海野六郎在我身边声声说着:“小的一定用功学习兵法战策要像大人一样做个了不起的智将!”
“残阳似血,惨胜如败……”我谓然叹息。我心中一直有个愿望,想做像戚继光那样善于创造零伤亡的战争,以伤亡零的代价埋葬敌人成千数万大军的成就感,那才是真正的战争艺术,可惜,我或许永远都做不到。
我又看了一眼怀中抱着的孩子佐助,说:“孩子,从今天起你就正式侍奉真田家,是我真田信繁的家臣,你的名字是猿飞佐助。”
天正十一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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