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气鼓鼓的转身奔出后,从内室踱出一人,正是真田信幸。
“父亲大人,您如此对待信繁是否有些欠妥?”真田信幸低声询问。
“天将降大任于信繁,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真田昌幸悠悠说:“这是从遥远的大明国传过来的精辟之论。”
“信繁真是不容易啊……”真田信幸说。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真田昌幸正色说:“只有彻底磨利他这把利剑,他才能真正承担重任,成为我真田家正统之家督!”
真田信幸一阵默然。
“家督人选本应是做为嫡子的你来继承,父亲改变了主意而让信繁来做,你是不是心有不满?!”真田昌幸说。
“父亲大人说哪里话!”真田信幸叹息说:“自从探明弟弟曾以法号‘好白’为化名侍奉过即将倾塌的武田氏,那个几乎以一己之力支撑武田氏大厦于即倒,曾以一己之力创造了那么多场奇迹的好白军师竟然就是弟弟。我这个做兄长的实在自愧弗如。从智取木曾福岛城,到大破德川军于上山,之后的‘第一次神流川合战’至现在的吾妻仙人窟伏击战,桩桩件件,我这个兄长都自叹不如。他从小并没有像我一样跟随在父亲和祖父身边耳濡目染却能够自学成才将父亲和祖父大人的‘钓伏击’战法运用的出神入化。”
真田昌幸缓缓点了下头。
“平心而论,我虽有不服,甚至有些嫉妒弟弟的天纵之才,但有一点我很肯定,信繁才是值得领导一国的将器,武名必将响彻天下,他才是名副其实的男子汉。”真田信幸涩声说着,表情丰富,声音哽咽,那里面包含了毫不掩饰的嫉妒、苦涩、自卑以及对弟弟的肯定。
“你能明白这些就好,但你的责任也不轻松,自今而起,由你来接替原本是信繁要走的路,万一真田本家出了难以挽回的失误决策,我要你立即公开宣布与真田家决裂!你的任务就是以一支旁支的身份继续将真田家的血脉延续下去。”
“是!父亲大人。”真田信幸沉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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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气而出,心里面别提多憋屈了,心中一个劲儿咒骂着,死老头臭老头卑鄙无耻狡猾多端的老狐狸,竟然如此待我!不管怎么说我打了胜仗回来不说摆下宴席热情款待我这个胜利归来的次男还摆脸色给我看,还拿书砸我,还训斥我!我心里面那个气啊,一口气跑出城,直到城町郊区很远的树林中,我拔出腰间的村正宝刀用力劈砍着眼前看见的一切树木。托村正的锋利所赐碗口粗的小树树干在我用力挥劈下均纷纷断折,良久,精力发泄的差不多时我又仰天一阵长啸,尽情挥洒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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