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衫人。
再看看青衫人,身材修长,皮肤极白,脸如刀砍斧凿般分明,眉毛似锁似放,鼻骨高耸,一双嘴唇极薄,轻轻抿着,下巴略微几缕细长胡须,显得飘逸异常。两只手手指颇长,指上关节微微突出。
青衫人慢慢抚摸大枪,脸色凝重,似想起什么,又似抓不着头绪般,眼神忽闪忽闪。突然眼中精光大放,继而长叹一口气,将大枪向旁边一放,仰天流泪道:“枉我郭明义一生阅宝无数,竟然看不透此宝来历,活在世上又有何用。”说话间,自称为郭明义之人,头一侧,便往铁柱上撞去。
正当郭明义头要碰到钢条时,当下闪出一人,一把抱住郭明义双脚,大哭:“郭哥哥,你我二人情意绵长,想当年我们指腹为婚,虽然后来我妈将我生为男儿身。但这些年来,你我情谊早已超越世俗人眼光,数百年苦难我们都挺过来了,如今你竟要离我而去,叫我茫茫人海如何寻觅知音呢,我这就跟你去了是好。”说着便要咬舌自尽。单看此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鼻孔奇大,嘴唇颇厚,一脸胡须有如钢针。却说出此话,倒叫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郭明义泪眼看着抱自己之人,眼中深情流露,也忍不住痛哭流涕,接着二人抱头痛哭。
张大力看看二人,郭明义生的俊秀潇洒,那人生的也勇猛刚强,若撇开世人眼光,却是一对璧人。心中暗道:“唉,苦命鸳鸯,又何苦呢。”想着,拿起大枪,走到二人身边,慢慢道:“两位分桃前辈,小子不懂事,竟差点累地郭前辈自尽,实在该罚。今日我虽身陷囹圄,但若他日小子能逃出升天有命回来的话,必请两位分桃喝一杯水酒,聊表敬意,小子在此先祝两位恩爱绵绵,白头偕老。”
郭明义本在流泪,听张大力一席话,慌忙将鼻涕眼泪擦干净,又将兄弟脸上眼泪擦干,细细为他将发髻理好,才抬眼对张大力道:“这位小兄弟,难得你能有如此胸襟,他日我二人必定登门拜访,讨一杯水酒。”说着拉起旁边男子,对他深深一揖。
张大力慌忙扶起二位,连呼:“不敢当,不敢当。”郭明义拉着旁边一人介绍道:“这是杨文轩,也是我的…。呵呵,来轩轩,见过少侠。”
杨文轩上前一步,双手轻碰,向下虚虚一按,曼声道:“见过少侠。”
张大力慌忙起手回礼,杨文轩盯着张大力手仔细一看,见他双手像在油锅里炸过又包上松树皮一般。大叫一声:“哟,你的手怎么回事,难看死了。”说着一翘兰花指,往郭明义身后一藏。
郭明义哈哈大笑:“小兄弟,我那他,自幼如此,兄弟莫怪。”说着对张大力又一拱手,回头道:“轩轩,回去将床铺好,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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