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节度使,有六纛旌节、门牙旗二,受赐藏之公宇私室,号节堂。宋时节堂常立于帅府西侧,白虎征西,故又称白虎节堂。
如今定海镇总兵衙门西侧那一串店铺已经被汤鹤武下令迁走了,房子照价收购,并批文定海直隶厅内所有待卖房产均可优先购买,但凡遇到房主恶意抬价的,大可到总兵衙门鸣冤,自有总兵大人为其出头做主。对于这个时代的老百姓来说,这样的条件已经足够优厚,总兵大人的官位摆在那,尽管大清遵循历代传统重文轻武,但时至乱世,文官也说不得要对武官低低头了,汤鹤武这个总兵前面加了提督衔,兼领水师,是正儿八经的从一品大员,如论朝廷礼仪规制,定海直隶厅的那位五品同知可是要给他行礼,尊称一声总爷的。更何况,刚刚调任定海直隶厅的同知徐承礼又是个只知道明哲保身的胆小鬼,出身商贾,花了不少的冤枉钱才弄了个实缺的道台,汤鹤武在大营里给兵将讲授内务标准的时候,这小子刚刚弄好交接,听说汤鹤武也是新来的,只比他早到没几个月,便巴巴的上门求见了,有这样的一方父母,汤鹤武无论在定海搞出什么来,大概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有外人知道了。
“总爷,定海直隶厅同知徐承礼徐大人在衙门恭候。”
听了亲兵的通禀,汤鹤武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句“知道了”,便转过头继续吩咐工匠改造打理那一串店铺去了。亲兵没得到吩咐,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上司方大旗,不想方大旗实在是不讲义气,把头一扭,只当做没瞧见。无奈之下,他又把目光投向了汤鹤武早上才刚刚收在身边的图海,希望这位新近得宠的兄弟能帮帮自己,图海却一直眼观鼻鼻观心,控背躬身恭恭敬敬的守在汤鹤武身边儿,连头都没有抬过一下。最终还是娄同轨瞧他东张西望的等在那儿实在可怜,便出手帮了他一把。
“东翁。”
娄同轨在旁边一叫,汤鹤武立马有了反应,“嗯?怎么啦?”
“东翁,那徐承礼虽是胆小怕事了些,为人也颇不仗义,但好在他的官声还算是不错,您瞧,是不是,见上一见?”
“见他干嘛?诶,你你你,那匾歪了,你把它扶正嘛。哎哟,算了,算了,我自己来。”汤鹤武说着拍了拍梯子,把那工匠赶了下来,亲自爬上去把那块写着“海国图志”的大匾扶正,左瞧瞧,右看看,来回调了好几遍,才总算是满意的爬了下来,“再说了,没瞧见我忙着呢?这是正事儿。”
“可是,东翁,自古文贵武贱……哦,东翁,学生不是说您啊……”
“知道,说下去。”
“是,东翁,他毕竟是定海未来三年的父母官,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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