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夫人听辨后,自觉地这里牵连太多,不是一时半会说的清楚,老夫人又如此喜爱棉红,等调查清楚再定夺,平时看紧点棉红就是了!
老夫人起身,静步来到了窗前的炕上,一件棉丝锦缎的镇国夫人朝服已经摆在了眼前,老夫人伸手摸了摸镇国夫人所佩戴的旗头,回忆的说:“当年我才十七岁,就抬进了镇国公府,那个时候还在北京城,没过多久就被封为了镇国一等加三级披锦缎夫人,都说我命好,我也是有我的苦啊,我这辈子生了二个世子一个格格,二子战死杀场,一女儿出了家去,做了比丘尼,待到我旗扎萨见端成人,老镇国公便抛下我们去了,幸亏朝廷爱戴恩准我儿世袭爵位。”
棉红很惊讶!原来老夫人也是经历风风风雨雨!原以为享受富贵一生,看来家家都有苦楚难言!
老夫人命老妈子把这衣服给撑起来!随后两个老妈子上前一边拿捏一角,扁扁整整把衣服撑了起来,这件衣服果然漂亮,藏蓝色的底子上绣着花卉八团,石青色乡君蟒袍通饰九蟒,领后垂石青绦霎时气派。
老夫人含着泪讲到:“当年我也是见过万岁爷,见过太后之人,现在不比当年了!我也老了,再加上现在这气数也不如以前,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人总有个盼头,甭管盼来了什么,最后想把所有的福气留给儿孙。”
傍晚邵丫头和碧玉两个人回到府内,晚饭后闲来无事在院子里面踢毽子,嘻嘻哈哈乐个欢快!
鸡毛毽子五颜六色,在空中抖动,不多久天逐渐黑了下来!碧玉看着四周应该掌灯了却还没有人来掌灯,就招呼外小姐自己出去找老妈子过来掌灯!
邵丫头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面,屋子里面是漆黑的只有房屋的瓦片上渗透着太阳下山之前吸收进去的余光,月亮懒洋洋的轻薄的淡雾笼住了刚爬出来的它,显得十分妖媚!
邵丫头显然有些害怕,但是又对自己生活了那么久的宅院如此熟悉,躁动的心又安静了下来许多,用眼睛四处眨么,一股凉气从后脊背窜了出来,猛然回头,两颗绿光在黑暗的死角中划过,就如一盏鬼火在空中飘荡,邵丫头赶紧向后推了几步,斜着身子探着头看去,看向绿莹莹的鬼火,心中暗想“难倒是鬼,”突然背后听到了声嘶力竭猫叫,那嚎叫犹如饿虎扑食般,紧接着满院子的猫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或趴、或立、或走、或跳、甚至一些猫咪只能看到尾巴在空中摆动确见不到身子。邵丫头同时感觉自己呼吸紧张就像被人用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样,她想跑,拼了命的想跑,她告诉自己无数次快跑,可是又发现自己的想法根本传送不到自己的腿上,感觉自己的腿已经不复存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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