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沨辞已经有了几天,随着南宫玲的醒来,她也向林甜甜和林震翔夫妇坦白了事实,自己和萧沨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天其实是自己报表失败,看到萧沨在医院倒下,没忍住才吻了上去。
南宫玲和林甜甜是从小长大的好姐妹,事情说开了,也就冰释前嫌了,因为萧沨当时失踪的事情林甜甜去警局录口供时,在高速公路上的监控视频中看到了那晚的一切,包括南宫令坐在车里哭泣以及萧沨拒绝了她以后下车的表情,她才明白自己真的误会萧沨了,只是现在,萧沨去了哪里?没人知道,萧沨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想想自己说的那些话,不知道有多伤萧沨的心呢!
林震翔最近也推开了公司的很多业务,回来陪林甜甜,只是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阵心疼。
南宫玲也一样,二女的思念和牵肠挂肚,令林震翔夫妇毫无办法,甚至连一直在京城的林隐回来都没能安慰住二女。
而此时此刻,萧沨盘坐在树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头顶盘旋着灵气,经过一番修炼,萧沨将护心镜中的能量在身体内过滤了一会,使筋骨时刻保持紧张和爆发性,做完这些,萧沨面无表情的拿起一壶清酒,拎着几块烤过得野猪肉向山里深处走去。
在树林中的某一处,周围杂草丛生,现在距离萧沨辞职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所有的生活都恢复到了正轨,萧沨盘腿坐在了一处墓碑前,石碑上刻着几个字:萧沨之兄李家营之墓将清酒倒在了杯子里,放在了墓碑面前,萧沨又摆上几块烤肉,就和萧沨对饮了起来。
“家营,这地方虽说是破了点,但是清净,方便你以后睡睡觉啥的,你不用担心,我今天又给你带酒来了,咱们哥俩喝两盅!”萧沨冲着墓碑自顾自的说道,随即将手中的酒杯向前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唉…也真是,你兄弟我被人甩了,是不是很惨啊,你兄弟我这么帅都能被人甩,是挺讽刺啊!”萧沨哈哈一笑,又拿起烤肉,张大嘴巴咬了一口。
“你放心!家营,你的仇,我一定会报!从现在起,我会断绝一切!独自背负!让自己强大起来!”萧沨放下手中的肉,擦了擦嘴,用一种低沉的可怕的声音说道。
“不要再拘泥于这些了,你要查的我已经给你查到了…”一阵清风刮过,一身绿袍的少年出现在了萧沨身后。正是往日多次协助与萧沨的澹台羽哲。
“他们什么时候行动?”萧沨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
“妖辕阁在俗世中有的产业几乎都是些地下产业,见不得人,在白山的西边,有家地下黑拳馆就是他们的,还有东边工业区的赌场,剩下的都是些休闲洗浴中心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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