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即心头又想道,“那小子姓段,这女子叫他‘段郎’,那小子叫她‘婉妹’,看这两人的年纪十有七八是夫妻眷侣,留这女子的性命必有用处。”心中这念头一闪而过,手指松开,另一只手则迅速在木婉清身上几处的重穴点了一下。木婉清浑身酥麻一软,手中双刀哐当落地,随即被鸠摩智扔到了另一匹马的马背上。
段誉又感动又心疼:“婉妹!你刚才怎么这么傻?这番僧武功高强,你差点就没命了!”
木婉清怒道:“我看你被他抓着,我能不管吗?”说着,眼睛一酸,忍不住潸然垂泪。
两人说话间,段誉也被几名吐蕃武士横架在一匹马的鞍上,剩余的几个吐蕃武士迅速收拾东西。段誉和木婉清趴卧在马背上,脸孔朝下,但见地面不住倒退,马蹄翻飞,溅得两人满脸都是泥尘,耳边则听得众吐蕃武士的大声吆喝声,但说的都是番话,也不知在讲些什么。段誉数了数马腿,共是十匹马。
他勉强昂起头,看到趴在另一匹马上的木婉清,叹道:“婉妹,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唉……”
木婉清道:“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谁叫你是我的……”她顿了顿,脸色通红,没说下去。
鸠摩智当两人在说情话,愈发肯定两人是恋人,但这种缠绵话语让他听得很不耐烦:“都给我住嘴!再废话,别怪佛爷手下无情!”
一行人奔出十余里后,来到一处岔路口,只听得鸠摩智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话,四乘马便向左边岔路行去,鸠摩智带着段誉、木婉清以及其余三乘则向右行。六乘马又奔出了数里,到了第二个岔路口,六乘马中又有两乘分道而行。段誉心知鸠摩智意在扰乱追兵,叫保定帝他们不知向何处追赶。再奔得一阵,鸠摩智跃下马背,取过一根皮带缚在段誉腰间,又把木婉清提下马,用绳索反绑她的双手,同时解了她两腿的重穴,接着左手提着段誉身子,右手拉着捆绑木婉清的绳子,便向山坳里行去。剩下的那个吐蕃武士骑着一匹马并牵着三匹空马向西驰去。段誉暗暗叫苦,心道:“伯父即便派铁甲骑兵不停追赶,至多也不过将这番僧的七名随从尽数擒去,可救不得我和婉妹。”
鸠摩智一手提着段誉一手拉着木婉清,脚步仍极轻捷,三个时辰内尽在荒山野岭间穿行。段誉眼见太阳西斜,始终从左边射来,知道鸠摩智是带着自己向北行。木婉清性格泼辣不驯,嘴里不住骂鸠摩智“臭和尚”、“臭妖僧”,鸠摩智恼怒之下索性点了木婉清的哑门穴。木婉清又气又急,连连顿足但却说不出话来,只得被鸠摩智拉扯着走路。
日头偏西时,鸠摩智提着段誉的身子架在一株大树的树枝上,将皮带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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