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两月,转眼已是春尽夏来,木婉清一直在薛慕华家里守护着段誉。段誉每日以人参灵芝为粮,伤势自然颇有起色、逐日好转。木婉清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她从大宋皇宫内盗来的人参灵芝都是年深月久的上品,比黄金也还贵重,再加上她偷窃的足足一大袋珍稀药材、各种续命神药以及薛慕华妙手回春的高招医术,总算把段誉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纵是富豪之家,如有一位公子这般把人参灵芝当饭吃,只怕也倾家荡产了。但段誉情况不同,他的治病良药都是大宋官家给他支付。一月后,段誉已慢慢恢复神智清楚,有时勉强还能说几句话,但四肢乏力,没法动弹,经脉脏腑的创伤还在恢复中,他一切起居饮食全由木婉清细心照料。木婉清宵衣旰食、任劳任怨,昼夜守护在段誉身边。六月中旬的这天,镇南王段正淳带着朱丹臣傅思归两名护卫及十多名大理武士急匆匆赶来,另外还有一个美貌妇人随行在段正淳的身边,一行人无不满面风霜,显是昼夜赶路。见到薛慕华后,段正淳、朱丹臣、傅思归和众大理武士齐齐跪倒在地:“薛神医救我犬子之大恩大德,镇南王府和大理国上下没齿不敢忘!”
薛慕华也不客气,坦然地受了段正淳等人的跪拜,然后抚了抚胡须笑道:“好说、好说,镇南王既驾临鄙府,请上座。”
段正淳、朱丹臣、傅思归和那美妇人心急如火,急匆匆地奔到段誉养伤的暖阁内。木婉清看到段正淳和那美妇人后吃了一惊:“娘!”这美妇人自然是木婉清的母亲秦红棉。木婉清虽然心里不怎么情愿,还是低低地叫了段正淳:“爹。”朱丹臣和傅思归都知道木婉清是段正淳的私生女,但段正淳还没有正式对她进行认养之礼,因此都拱手道:“木姑娘。”秦红棉一见木婉清,登时满脸泪花扑上去搂住女儿:“婉儿,娘可想死你了,你怎么样啊?这段日子究竟怎么过的?那吐蕃番僧有没有伤到你?”段正淳看木婉清这副心力交瘁的样子,知道她和段誉被鸠摩智掳后肯定吃了很多苦,心头也一酸:“婉儿,真难为你了。”木婉清低头不语。
段正淳又急急到段誉床前:“誉儿、誉儿,爹来了,你怎么样?”
段誉虽然面如金纸,但已恢复三四成力气,勉力一笑:“爹,你怎地亲自来了?秦阿姨、傅三哥、朱四哥,你们也都来了。”
秦红棉冷哼一声:“我就知道,婉儿跟着你这臭小子只有苦头吃。”
段正淳懊恼心疼不已:“那天你和婉儿被鸠摩智掳劫而去后,爹和伯父派褚古傅朱四位兄弟、华范巴三公以及众兄弟四处打探,又在江湖上广为悬赏通传,把大理国翻了个底朝天,还派人去吐蕃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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