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酒,顿时感觉一阵暖流在血液里流淌,喝酒对于淑华来说可不是难事,而且淑华很能喝酒。
“哈哈,很厉害嘛,佩服!”乔哎给淑华竖起大拇指,然后也打开自己的酒囊盖子,头一仰,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
“喝那么多干嘛?喝醉了怎么赶路?”淑华关心地责问。
“醉了好,醉了就不会伤心,就不会想起那些伤心的事。”说着又拿起酒囊往嘴里灌,淑华上前将他的酒囊夺下来。
“对不起,我触到你的伤心事了。”
“和你没关系,酒拿来!”乔哎已经有些醉了,越醉那些回忆就会越深刻,回忆就像寒冷的刀锋在他的心上划来划去。
“你要是喝醉了,睡着了会冻死在这里的,我可背不动你!”
“我冻死不冻死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乔哎说着便过来抢酒囊,他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淑华一气之下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上。
“干嘛踹我!”乔哎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淑华为什么要打他。
“我要打醒你,你死了是没关系,可是你师父呢,那些对你抱着期望的人,需要你的人,他们怎么办?”
忽然在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的乔哎停下了,他想起了他的师父,想起了一个可能已经没有了的人,他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猛地站起来,弯腰在地上掬一把雪,洗了一把脸,用衣服擦干脸后竟然莫名其妙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两个巴掌。
然后他激动地对淑华说:“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希望,谢谢你让我想到还有事情需要我来做,我不能死,而且我一定要帮助你救活高酬,不让悲剧发生。”
“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难受?”淑华不禁问道。
“唉,说来话长,我先拣柴,点着火,边烤火我便给你讲……”乔哎和淑华分头拣拾柴火。
很快他们就拣了一大堆树枝,乔哎用压在底下的干细树枝生起火,把湿树枝围在小火堆周围,一会儿就干了,很快火就很大了,两人蹲在火堆旁烤火,一边往火上加树枝,或抑制很旺盛,周围的雪都融化了,雪扑进火焰看上去很美,很美。
“我很乐意听你的故事,有些事说出来能好一些。”淑华这段一个树枝,把两半截树枝扔进火里,火又旺了一些。
“我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乔哎盯着跳动的火焰,拧开酒囊盖子,机械地将酒囊口对着嘴狠狠灌了一口。
“爽,酒果然是个好东西!”乔哎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残酒。
淑华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乔哎,又往火焰里扔了两根*的树枝,火越来越旺。
“这点酒来说真没什么,小意思,别往上面添柴火了,我还不想吃烤乳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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