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校尉所担心的虽然有些道理,不过兵法有云:‘虚虚实实,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那山中的刀剑之影很有可能乃是那魏延故布疑兵,想让我们不敢上去,从而给他们多一些准备的时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杜先生,你有怎能肯定那就是魏延故意布置的疑兵?万一真的有伏兵,该当如何?”
“校尉大人,你觉得那魏延会放如此低级的错误吗?那魏延用奇袭夺下了义阳,又用离间计收编了义阳武卒,这样的人可以说得上是一名将才,一位如此了得的将才,怎会放这样的错误?很显然这是他故布疑阵。
想用此计让我们不敢前往,好多给他一些时间布置准备,或者是在其余地方埋下了真正的伏兵等着我们上钩。
我想以魏延之智,这必是他的疑兵之计,所以我以为不用担心这里面会有伏兵,只管以迅雷之势赶到义阳,打他个措手不及!”
“好,我们就听子婿先生的!全军继续前进!”
那王粲听了杜袭的话,觉得杜袭分析的头头是道,没有丝毫破绽,当即一口答应,打断了那名校尉正要质疑的话,使得校尉不得不将到嘴的话憋了回去,心中很是郁闷,同时心中还有一丝不安。
大军继续朝前走去,躲在桐柏山上的魏延见此原本一直绷直的身子当时就松了下来,总算没有白费他的一番布置,要不然可就功亏一篑了,到时免不了更多的伤亡。
魏延看着王粲大军一点一点的前进,大手招了招,从树下跳下两个人,看其装束乃是卜己的斥候卫队,只见那两人朝魏延行了一个江湖之礼。
魏延见了这两人只是打了个手势,什么也没说,这两人便对视一眼离去。魏延做完这件事后,便继续盯着荆州大军,云淡风轻的样子,看来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尘土飞扬,旌旗蔽空,一对对人马齐齐的走过桐柏山,这些士兵一个个都是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钢枪,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山崖,草丛,树林,不敢有丝毫松懈。
虽然王粲相信杜袭的判断,但为了小心起见,还是命令众军打起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毕竟这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谁也无法真正预料到底会有何事发生。
大军走过一半时,袭击仍为发生,王粲这时才松了口气,原先的警惕之心去了大半,同时对杜袭更加敬佩,他没想到杜袭竟有如此才能,对杜袭可以说非常看重,想着如此大才却要离荆州而去,不禁一阵心疼。
刘表昏庸,荆州多才俊,却不知任用,只知自守,早晚必败啊。此时的王粲也开始对刘表心生去意,心想也该为自己找个出路了。毕竟这荆州不是自己的理想之地啊。
那校尉见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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