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的财宝,当即喜滋滋地答应了。
很快,郭汜回到家中,就见到自己的老婆怒气熊熊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在等待着自己回来。
郭汜心里一跳,心脏顿时漏跳了几拍,满脸赔笑道:“老婆,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哼!”郭汜的老婆听了郭汜的话,立马横眉倒竖,如一个泼妇一样骂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你不看看现在都多晚了?去个喜宴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因为那樊稠娶得人是你的那个相好,想多看看啊?”
郭汜的老婆揪着郭汜的耳朵,将他扯进了府邸,疼的郭汜不停的求饶,只听郭汜的老婆骂骂咧咧地说道:“早就听说那樊稠与你不对付,他今晚找你,我看根本就是没安好心!你还在他那呆的这么晚,你也不怕他酒里下毒!”
“哎呀,老婆,你想多了,那樊稠也不过就是想羞辱羞辱我,不过老婆你放心,那樊稠不但没羞辱到我,反而自己被羞辱了一番,哈哈,你是不知道他那个样子啊,真是令人痛快!”
郭汜随手拿起一杯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正要说话时,忽然脸色大变,捂着肚子拼命的叫唤,不一会就滚到地下,不停的翻滚。
“哎呀,你怎么了?你看看我就说他没安好心吧!他自己被羞辱了,怎么可能罢休,肯定有后招啊,你等等,快将这玩意喝下去。”
郭汜的老婆见到郭汜如此样子,也是惊慌失措,忽然想起曾经有个道士给过郭汜一枚丹药,说可解百毒,连忙取出划开给郭汜服下。
果然郭汜服了这枚百毒丹很快便不疼了,还吐出了不少酸水,郭汜脸色难看的坐起身子,满脸的怨恨,“哼,真是岂有此理,好一个樊稠啊,竟然敢对我下黑手,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义了!”
“报!有樊稠的人马过来说要进来搜查将军的府邸,请将军定夺。”
郭汜一听当即气得跳了起来,“好个樊稠啊!竟敢对我搜查,他下毒的事我还没计较了!将他们给我打出去,另外给我通知军营里的士兵,让他们迅速给我来这里,告诉他们有战要打了!”
“诺!”
那些樊稠的士兵被郭汜的人给赶了出来,一个个愤恨不已,回到樊稠那儿,添油加醋说了一番,“主公,整个长安城已经都搜遍了,只有那郭汜的府邸没搜,可是不想我们要求进去时,郭汜竟然派人将我们赶了出来。”
“主公,这郭汜明显就是没将主公放在眼里啊,我看那新娘一定是那郭汜劫的,所以才不敢让我们进去搜查的。主公,干吧!冲进郭汜的府邸,将他们的钱财全部抢过来,看他还敢嚣张不!”
“对啊,主公,你不早想除了这个郭汜吗,只要除了这个郭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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