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本我?超我?是不是还有烦我,爱我,恨我呀?这些个哲学家真的挺能掰的!就喜欢造一些概念,这样好玩吗?”最新开始爱好哲学的皮笑,在瓦素雅走后,更是每晚加深了对“我”,人生及世界的反思。“姐姐,你就那么走了,不捎上我——就一个人走了!只留下空虚与寂寞给我一个人独自品尝。我真的很空也虚。那一夜,我抱着你睡,恨不能当时就长大,可是我无能为力去坚挺,辜负了你的深情。”皮笑像嘬面条一样又读完了一本小说——关于悲剧与胡闹的,“我和那个主人公何其相似,家人都是被杀害的。可是那个男主为了复仇,宁愿放弃爱情。而我似乎已经忘记仇恨了。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乐不思蜀了吗?”皮笑感觉自己像屎壳郎一样羞愧。“昨晚梦见惨死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叔叔。他们就那么看着我,却一句话也没说,他们一定是对我很失望!所以对我简直是无话可说了!我的心里不能只有瓦素雅一个人!是的,我错了。不管是哪一个我,都应该受到谴责与鞭笞!我要复仇,绝不能让坏人继续逍遥法外,我发誓!”一石激起千重浪,一堆小说营造一场梦,这场梦让皮笑明白——自己是有责任的,这是永远不能拒绝的。
在瓦素雅走后,皮笑又经常去树林,到那棵菩提树下呆立或者静坐。这个明媚春天的傍晚时分,皮笑没有和丹可及艾莫在一起,他告诉他们——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段时间。
“大哥哥,您今天又来了?”在芭蕉树嫩绿的扇叶下面刚刚结束完穿行的皮笑,乍一惊——又看到了昨天下午的那个大哥哥,此时的他还像昨天那样——盘腿坐靠在菩提树下,只是今天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似乎很愿意交流的样子!毫无悬念——他们钟情于同一棵树。
“哦,是你呀,昨天我就看到你了——虽然当时我眼睛是闭着的,就好像正在酣睡。我是新搬过来的,就住在这棵树下,你看,那间茅屋就是我的。”樊天自从与菩提树邂逅,就长相厮守。这使他又唤回了青春,充满着无穷的活力。本来他的面孔就定制在了二十五岁,所以当然应该年青快乐啦!
“大哥哥,你住的好简陋呀,流光城有那么多的好房子都空着,你为什么不下榻呀?”皮笑摇头晃脑,一副诧异的表情。
“住在哪能有在这让我开心呢?你看,我已经找到了我的亲人,就是这棵可爱的菩提树。我要和它在一起,住的越近越好。所以呢,房子越破越好,这样才是原生态。你也应该多亲近自然哦?”樊天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再没有过去那诸多烦恼与忧愁。总之神清气爽之后,说话是既轻又巧!
“大哥哥,你真有意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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