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两声,笑道:“呵呵,子仲还是如此阔气,上次刚送我十万纹银,如今更是了得,这些要有几百万吧!”。
“何止百万,千万都有了”。
张凡话音刚落,糜芳就高声叫道,语气中满是气恼和不甘。
糜竺连忙拉一下糜芳的衣角,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张子仪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不薄,不薄”。
张子仪还在盯着金银,张凡真怀疑她现在说些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绝对是无意识状态。
糜竺见时机成熟,再拜道:“天仪将军,在下有一事相求”。
“说吧!我都准了”,张子仪马上回道。
张凡一下子傻了,他没想的张子仪说话这么干脆,丝毫回旋的余地都不留,‘坑爹的女人,反应慢了一步,该死’,他偷偷伸手在张子仪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后者乃习武之人,腿上毫无赘肉,纤细且弹性十足,张凡没来由心中一荡,掐过之后,竟舍不得将手拿开,又摸了一把,脸上甚为满足。
正是这一掐让张子仪回过神来,倒不是感觉很疼,就是有种异样的感觉,转头看去,就发现张凡摸着她的大腿,一脸猪哥样,顿时,这种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盛,似是一支小手直接伸入了她心中搔动,奇痒难忍。
张子仪可以发誓,她以前和张凡滚床单时都没有这种感觉,现在怎么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她慌张四望,发现没人注意到张凡的小动作,立刻将张凡的爪子拍开,嗔怪的白张凡一眼,小声道:“小凡,你变色了”。
话到此处,再无下文。
张凡也是暗自奇怪,‘难道我进入躁动的青春期了?也是,前一段时间还来过大姨妈呢,玛德,系统难道把我变成娘,还让我玩儿命的分泌雄性激素吗?坑爹呀,千万别长胡子’。
两人之间的小变化不过是瞬间的事情,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异状。
糜竺听到张子仪同意,激动不已,立刻从怀中掏出一纸协议,就是上次张凡坑他的那张,“天仪将军,我糜家愿意用徐州城的十家旺铺换取您手中的另一份协议”。
糜竺那天回去后,直接给管家提了一百两纹银,让他按照协议上的要求,每天往城主府送银子,如果银子用完再来找他取。他天天忙于打理整个徐州城的生意,这种小事肯定不会亲自去做。
可是没几日管家就来伸手向他要钱了,他粗略一算,感觉也对,一百两银子也该用完了,于是又给管家提了一百两,管家竟然说不够下次再给的了。
糜竺本就是个豁达之人,省得麻烦,直接给管家提了五百两,本想应该能应付几天,谁知隔天管家就又来了。
这时,他才发现不对,再加上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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